的佩刀,平靜的問道。
範尋汗如雨下,他一接到石苞的鄭重宣告時,就知道自己又被越國人騙了,要麼越國人的兵力遠遠不上一萬,要麼越國的戰船遠不止他看到的那些,當然更可能的是兩個都不對。開始他還有些僥倖心理,希望石苞又是在詐他,可是後來遠遠的看了一眼範金生,並且拿到了範金生的佩刀,他相信了。
魂飛魄散的範尋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從林邑趕回來特牧城,三晝夜的連續賓士,讓他筋疲力盡,生理、心理都到了崩潰點,這時只要範蔓對他吼一聲,也許他都會力竭而亡。
範蔓沒有對他吼,但是這種藏在心裡的憤怒,更讓人心驚。
範尋強撐著沒有倒下去,只是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現在只知道錯了,究竟錯了多少,他還是沒數。越國究竟有多少兵力,他們的戰船究竟強悍到什麼地步?這些也許範金生有數,可是範金生在越國人的手裡,他們根本沒有交談的機會。
越國人是故意的,範尋明知如此,卻無可奈何。
“臣……不知。”範尋最後吐出這幾個字,軟軟的栽倒在地。範蔓身子一動,猶豫了片刻,嘆了一口氣,命人把範尋抬下去休息。他的視線落在範尋帶回來的國書上,依舊是端正大氣的漢字,可是現在在他的眼裡,每一個字都是張牙舞爪,面目猙獰。
良久,範蔓開啟了國書,看了兩個字,他就皺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