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他也沒有機會,現在孫紹遇到困難了,想必能靜下心來聽她說說意見。她對孫紹的治國理念一直不是非常贊同,她覺得孫紹在對待民心問題上有些過於敏感,而對於民眾也太寬仁了一些。要知道治國寬易嚴難,你對他們好,他們不會知足,會希望你越來越好,滿意只是暫時的,而且為上者太寬則下民易放縱,放縱則易滋生事端,等出了事再嚴肅處理,自然會激起不滿。袁紹的敗亡就是這樣一個例子,袁紹據有四州之地,實力強勁,最後為什麼敗給了實力遠不如他的曹操?不僅是因為袁紹本人的能力不如曹操,更重要的是,他馭下不嚴,過於放縱審配、逢紀那樣的臣子,結果尾大不掉,空有實力,卻不能一致對外,內耗太多。象這次崔謙自作主張,明明可以以多擊少,卻為了立威,偏偏要以少擊多的事情,明顯就是違反了孫紹的既定計劃,是擅權的徵兆,孫紹雖然礙於御史們的彈劾,沒有給崔謙升職,但是他卻賞了崔謙一個島,這等於變相的鼓勵將軍們自作主張,是個非常不好的苗頭。
崔謙是立了威,可是他立的是誰的威?是孫紹的威還是他崔謙自己的威?
夏侯徽知道孫紹很有主見,平時也不怎麼聽他的,兩人談到政治問題的時候,大多是孫紹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