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騎士沒有想到塗虎這麼神勇,居然追上來砍殺他們,他們雖然都有戰馬,但是大多收住了腳步,正準備轉頭,突然被塗虎突襲,想加速逃跑也來不及,想要反抗,卻根本不是塗虎的對手,只有衝在最前的面的沙普爾和三個騎士見機快,一刀砍在馬tún上,飛也似的跑遠了。
塗虎也不戀戰,砍瓜切菜般的斬殺了幾個來不及逃跑的騎士之後,哈哈一笑,大步回城。
在他的身後,上百名薩珊輕騎兵飛馳而來,堪堪追到城下,卻被城上的弓弩手候個正著,丁奉一聲令下,近百名弓弩手一齊放箭,長箭呼嘯而出,將衝在最前面的幾個薩珊輕騎兵shè落馬下,後面的輕騎兵見了,連忙勒住戰馬,在城牆前拐了個彎,飛奔而去。
趁著這個功夫,塗虎已經回到了城中,厚重的城mén示威xìng的轟然關閉。
城頭熱鬧非凡,所有人都將熱烈的目光投shè在被敖雷等人簇擁而來的塗虎臉上,眼神中充滿了崇拜,他們一個個興奮異常,似乎城外的十萬薩珊人已經被他們打敗了一般。
“阿虎,今天很神勇啊。”周胤走上前,用力捶了一下塗虎結實的xiōng膛,大笑道:“童子功沒白練。”
塗虎憨憨一笑,走到孫紹面前,躬身施禮:“幸不辱使命。”
“好,非常好!”孫紹滿意的一揮手:“來人,賜酒!”
虞安應了一聲,捧著一杯酒走到塗虎面前,微笑道:“請虎侯滿飲此杯!”
塗虎接杯在手,再次向孫紹躬身行禮:“多謝大王賜酒。”然後一仰脖子,一飲而盡。
“彩!”周胤帶著振臂高呼。
“彩!”“彩!”周圍的將士們也壓制不住興奮的大聲叫道。
“越國必勝!”塗虎也lù出了笑容,舉起了拳頭,大聲喝道:“大王威武,越國必勝。”
“大王威武,越國必勝!”將士們跟著齊聲吶喊,吼聲很快沿著城牆傳了開去,城頭城內計程車卒和百姓們都興奮的跟著大吼,吼聲震得大地都在顫動。
城外的薩珊人卻一片死氣沉沉。沙普爾將阿爾法救了回來,隨軍醫匠們趕了過來,將阿爾法抬上了擔架,可是阿爾法已經奄奄一息,xiōng口癟下去一大聲,肋骨似乎已經被踩斷了,一口接一口的鮮血從他的嘴裡噴湧出來,他仰望著蔚藍的天空,眼神漸漸渙散。
“父親,是兒臣的錯,是兒臣的錯……”沙普爾抱著阿爾法的頭痛哭失聲:“兒臣應該提醒阿爾法的,兒臣應該提醒阿爾法的,這個人……這個人是越國的高手。”
“越國的高手?”阿爾達希爾臉sè鐵青,大手緊握著腰間的戰刀,青筋暴lù,高大的身軀一直在輕輕的顫抖。率領十萬大軍遠道而來,把孫紹圍在了阿克蘇姆城,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沒想到區區一個陣前挑戰就折了最勇猛的兒子阿爾法,而且輸得這麼難看。這樣一來,已方計程車氣大受損傷,而對方計程車氣卻鼓舞萬分,這為接下來的攻城增加了不少難度。
更讓他心痛的是,阿爾法雖然有些桀驁不馴,但是他卻著實是一個好兒子,一個好戰士,這麼屈辱的慘死在陣前,他的在天之靈又如何能安息?
“是的,兒臣聽越王孫紹說過,這個塗虎是唯一一個和他一樣練成了那種神奇武技的高手。兒臣只是……只是一時沒想起來,沒想到因此就丟了阿爾法的xìng命。都是兒臣的錯,都是兒臣的錯……”
阿爾達希爾愕然,過了片刻,才緩緩的吐出一口長氣:“這不是你的錯,是阿胡拉安排的命運。就算是有什麼錯,那也是越人的錯,是他們殺了我的阿爾法,我要用越王和這個塗虎的首級來祭奠我的阿爾法。沙普爾,傳我的將令,得越王和塗虎首級者,可以優先挑選戰利品。”
沙普爾一愣,隨即回過味來,連忙轉身將阿爾達希爾的懸賞令傳了下去。緊跟著,阿爾達希爾下令安營紮寨,召集眾將議事,商量攻打阿克蘇姆城的辦法。
因為阿爾法的陣亡,將領們還沒有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整個大帳裡的氣氛顯得十分壓抑。阿爾達希爾掃了他們一眼,首先自我批評道:“是我太寵愛阿爾法了,在必勝的情況下多此一舉。其實以我軍的實力,打不打擊他們計程車氣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關係,現在反而給他們送了一個機會,實在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眾將見阿爾達希爾這麼說,都出言安慰,沙普爾也拍著xiōng脯說:“阿爾法的死純屬意外,他肯定是以為那個越人是來投降的,沒有防備,這才中了他的詭計。等我們找破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