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橋熱情的留小橋一家吃飯,席間大家都避免去提孫紹經商的事情,生怕他聽了傷心。不料孫紹卻一點也不傷心,他興致勃勃的描繪著自己的未來,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大橋以為他是怕自己難過,故意做出歡喜的樣子,更是心酸不已,小橋、周玉和大橋心思差相仿,也覺得有些難受,只是陪著孫紹強顏歡笑。
張溫回了自己的住處,推開書房,正在房中看書的沈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重新把目光投回書上,語氣淡淡的問道:“回來了?”
“回來了。”張溫應了一聲,脫掉鞋,在他對面的榻上坐好,靜靜的喝著茶,也不說話。沈玄等了片刻,見他不說話,不免有些奇怪,放下手中的書,打量著張溫:“惠恕,怎麼了?他不高興?”
張溫笑了,將手中的茶杯輕輕的放下:“孫君很爽快,雖然有些遺憾,但是並沒有為難我。”
“庸才。”沈玄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重新拿起書:“惠恕這樣的大才都不知道珍惜,他比他老子可差遠了。”
“不然。”張溫搖了搖頭,探身過來,壓住他的書,眼睛盯著沈玄的眼睛:“默之,說實話,要不是想為你讓位,我還真捨不得離開他。”
“那你不要離開就是了,我不稀罕。”沈玄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推開張溫的手,瞥了他一眼:“一個經商的能有什麼出息,虧你還好意思當個寶似的推薦給我。惠恕,你一入官場便也濁了,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