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昭十分滿意,這個當口孫權能把這個重任交給張承,說明還是器重他的,一直白身的兒子一躍而成為中郎將,也算平地青雲了。他矜持了思考了一下,便應承了下來。張承自然沒有話說,磕頭謝恩,然後孫權交待了一些事情,讓他們去領需要帶的禮物,儘快起程。
張承如在夢中,直到坐上了溯江而上的大船,他還沉浸在興奮之中。不過他家教甚嚴,平時又以儒家的道德規範為行為準則,心裡雖然高興,在別人面前倒還不至於露了形跡。
“世叔。”孫紹從船艙裡鑽出來,衝著迎風而立的張承拱拱手,初冬的江風迎面吹來,著實有些寒意。只是張承好象不怕冷,一直這麼拉風的站著。
“奉先,你是我父親的弟子,再叫我世叔,可就亂了輩份了。”張承客氣的轉過身來,還了一禮。當他知道是孫紹向孫權提議由他出任正使的時候,他對孫紹的態度便有了些改觀。當初張昭收孫紹做弟子,他還有些不理解,現在卻由衷的佩服張昭,孫權果然還是要刺激一下的,要不然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想得起來你。
“呵呵呵……”孫紹笑了,隨即改了口:“那我就斗膽稱一聲仲嗣兄了。”
張承也笑了:“本當如是。”
“仲嗣兄,外面風大,莫要受了涼,還是進艙吧,我們喝點酒,順便向你請教一些學問。”
張承也不推辭,說實在的,心裡雖然熱,可是這風吹久了還是挺涼的。
他們坐的是一艘舫船,是由兩隻船並在一起,雖然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