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看不出你也是個拼命郎啊,居然和薩珊人的重甲武士單挑,一口氣殺了四個,佩服佩服。”
“佩服個屁,最後還不是被人趕了下來?可惜了我那些好兒郎了。”曹植嘆了一口氣,無力的躺了下來,看著孫奉道:“太子,還有什麼妙計嗎?連戰了三天了,我們已經盡了全力,硬拼看來是破不了城了。薩珊人計程車氣雖然受了影響,但是重甲營的威力還是不可小覷,我們接連幾次都被他們趕下來了。”
“的確如此,我也三次功敗垂成了。”李嚴默默的點了點頭,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曹植的肩膀,以示附和。
“不光是你們,我們也是如此。”費羅茲也點了點頭:“我攻上去四次,最後還是咬不動那些鑽在龜殼裡的王八蛋,只能退下去,手下的親衛至少死了三百多。”
陸遜擺擺手,不動聲色的笑道:“太子都看到了,你們的損失不小,我們的損失也不小,十三騎士五個重傷,其他的個個掛彩。另外羅馬人和貴霜人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他們也遇到了長生軍的阻擊。”
“這麼說,阿爾達希爾也快撐不住了?”曹植眼中放出欣喜的光芒。
“正是。”孫奉微微一笑:“接連幾天的惡戰,我軍士氣旺盛,連戰連捷,薩珊人已經撐不住了,現在還能保持戰鬥力的就只剩下阿爾達希爾的長生軍。只要幹掉這支長生軍,我們就贏了。”
“怎麼幹掉他們?”李嚴眉頭微皺,“他們身披重甲,我們砍不動他們,傷亡很大。”
“我有辦法。”孫奉笑著說:“諸位都已經立下了赫赫戰功,就等著入城慶賀吧。”他轉向曹植道:“曹將軍,你傷勢最重,這兩天就不要亂動了,安心養傷,不然的話,慶功酒你可就喝不成了。”
“慶功酒不妨事,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你怎麼破城。”曹植一揮手,急不可耐的說道:“你難道想親自上陣搏殺?我知道你的武技好,可是你能把長生軍全乾掉嗎?”
“那當然不可能。”孫奉道:“不過,我有阿胡拉保佑嘛,阿爾達希爾擋不住我的。”
“且——”曹植不屑一顧。
李嚴等人見孫奉不說,也不好追問。孫奉隨即把昆圖斯和波調等人請來商議。昆圖斯和波調分軍行動之後,連著幾天攻城,雖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可是還是沒能破城,和攻正門的漢軍一樣,每到最危急的時候,披著重甲的長生軍就會上城解圍,他們有重甲護體,幾乎是所向無前,總能把攻上城的羅馬人、貴霜人再次擠下來。
接連幾次之後,昆圖斯和波調不攻了,這麼打下去,有再多的兵也沒用啊,更何況他們的兵力本來就不充裕,要不是孫奉有神蹟護佑,又連施妙手打擊了薩珊人計程車氣,他們恐怕連城頭都上不去。
“從明天開始,我們還是合兵一處,攻擊正門。”孫奉沒跟他們多廢話:“大家做好進城的準備,把所有的弩砲都準備好,爭取將長生軍全殲。”
“合到一處就能全殲長生軍?”波調不以為然的說道。
“一定能。”孫奉信心滿滿的說道:“阿爾達希爾冥頑不靈,非要與神明作對,他不死誰死?長生軍是他最後的倚仗,我們就是要把這支長生軍做他的陪葬,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既然太子已經有了計劃,那我們聽命就是。”昆圖斯不鹹不淡的說道:“我們就等著追隨太子進泰西封城,瓜分阿爾達希爾收藏多年的財富了。”
“陛下放心,我一定不會忘了諸位的功勞的。”孫奉呵呵一笑。
阿爾達希爾站在城樓上,看著城外的敵人再次聚集到了一起,嘴角露出了不屑的譏笑。分開攻城你們佔不到便宜,集中起來攻城也未必有效,你們沒有比我的長生軍更強悍的武士,就別指望能攻下泰西封城。人心算什麼?只要長生軍還效忠於我,其他人就算有異心也有權衡一二。他隨即下令將分散的長生軍向城門集中,準備再次痛擊來敵。
回到宮裡之後,他召來了負責監視城門下地道的人,詢問城下的動靜,可是讓他不解的是,這幾天城上打得血流成河,而城下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好象孫奉已經把這件事忘了似的。
孫奉可以忘,阿爾達希爾卻不敢忘,他知道這一戰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孫奉連著幾日攻城,損失不小,再不能破城,他就剩下撤退一條路了,在這個時候,他很有可能會拼盡全部力量做最後一擊,他把羅馬人和貴霜人集中到城門附近,顯然就是這個意圖。
與此同時,阿爾達希爾還在關心著城外的戰事,他已經接到了阿瓦德的訊息,知道白天的攻擊雖然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