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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用力過度,就是力道不足,身子連扭了好幾下,力道都擊在了空處,始終沒能掙脫孫紹站起來。

曹彰氣得滿臉通紅,他仰起頭,惡狠狠的瞪著孫紹,手按上了刀柄。

“想對我拔刀?”孫紹呲牙一笑:“你試試看,只要你把刀拔出來,我就治你一個刺客之罪。”

曹彰看了一眼旁邊一個個拔刀而視,躍躍欲試的郎官,再看看一臉冷笑的孫紹,一陣寒氣直衝後腦勺。孫紹不會是和公孫恭有了什麼協定,要拿他開刀吧?

“越王這可真是勝之不武了吧?”曹彰慢慢的鬆開了刀柄,重新坐回腳後跟上。

“武個毛啊?”孫紹眼睛一翻,喝了一聲:“來人,給我扒掉他的冬衣,扔到外面先吹上一個時辰,把他帶來的那些人給圍起來,依例處理。”

“喏。”鄧艾和徐祚轟然應喏,十幾個郎官們衝上來,七手八腳的摁住曹彰,除去他身上的玄甲,又扒掉了他的冬衣,然後把他推到了外面。而此時崔謙和陳海已經率領船隊將曹彰的親衛營所乘的船隻圍住,十幾艘樓船上的強弩和霹靂車對準他們,摧鋒營一擁而上,將一千多目瞪口呆的親衛營將士團團圍住。

曹彰的部曲督郝昭大吃一驚,正準備奮起反抗,卻看到已經只穿了一件單衣的曹彰一臉鬱悶的被人捆得象個粽子似的推了出來,命令他們不要抵抗。郝昭雖然不解,可是他也知道,真要反抗的話,他們也沒有生路,且不說在大海里他們根本不是對手,就算到了平地上,他們也未必能擋住摧鋒營的攻擊。

“你自己備了冬衣,我的呢?”孫紹從艙裡走了出來,斜睨著憤憤不平的曹彰,破口大罵:“你明知道幽州寒冷,卻沒有給我的人準備冬衣,是不是打量凍死我?我跟你說,你不把冬衣給我送來,休想活著從我這裡離開。”

曹彰無言以對,被扔在外面吹了一個時辰海風,凍得臉色發青之後,才被關進了船艙,孫紹等人正圍著火塘,喝著熱乎乎的酒,談笑風生,一看到鼻涕拖得老長的曹彰被押進來,崔謙等人忍不住狂笑起來。曹彰氣得肺都快炸了,剛要發飈,孫紹一揮手:“還不放開曹使君,讓他喝口酒暖暖身子?”

繩子一解開,曹彰就忍不住的衝到孫紹面前,伸手就去揪孫紹的衣領,今天被孫紹羞辱成這樣,他是顧不得太多了,只想先劈了孫紹再說,管他什麼天下大勢呢。

陳海橫身跨了一步,攔在曹彰面前,“乒乒乓乓”一陣響,兩人交手數合,各退幾步。要是論武藝,曹彰肯定是高出陳海不少,可是他在外面被凍了一個時辰,手腳早就麻了,肚子也早就空空如也,陳海卻是一直吃著烤魚,喝著酒,蓄積的力量正無處發洩,來了這麼一個超強的對手,當然是打得興高采烈。

“好了,打也打了,該坐下來談正事了吧。”孫紹皺皺眉,瞪了曹彰一眼。

“還有什麼正事好談?”曹彰怒吼道:“先把你我的恩怨結了再說。”

“說你是個莽夫,你還不信。”孫紹歪了歪嘴:“你要是隻想報仇,我可以給你機會,現在就放你走,然後你帶著你的兩萬大軍過來,我們先決一死戰。如果你還想解決遼東的問題,就好好的坐下來聽我說。”

“你又有什麼花招?”曹彰有些糊塗了。

“你還記得曹公的潼關之戰嗎?”諸葛恪走上前,將一杯熱乎乎的酒送到曹彰的手裡,然後笑笑,引著曹彰走到火塘旁,崔謙和越海讓出一個空間,示意他坐下。曹彰捂著酒杯,呷了一口香氣噴鼻的美酒,又接過徐祚遞過來的烤魚,卻沒有吃,而是狐疑的說道:“你是想把那些胡人全都誘到襄平來?”

“總算有了點曹公的遺傳。”孫紹嘿嘿一笑:“不僅是襄平,最好是能把他們誘到遼隧來。”

“願聞其詳。”

“你到我營裡來,肯定逃不到公孫恭派出的斥候,我們翻臉的事情,他想必也很快就會知道。這樣一來,留在遼隧的田豫就麻煩了,我如果是公孫恭,肯定會趁著這個大好機會重奪遼隧。你說,是遼隧好攻打,還是襄平好攻打?”

曹彰有些明白了。襄平是遼東郡治,遼隧只是一個小城,哪個更容易攻打是不言而喻的。他就是因為沒有把握攻克襄平城,這才來找孫紹商量,沒想到一到這裡就被孫紹扒光了扔在外面吹了一個時辰。

“你立刻給田豫寫一封信,讓他移兵到海邊來和我對峙,只留下一小部分人守遼隧。”孫紹繼續說道:“遼隧一定要打得艱苦,如果能把公孫恭等人全部吸引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這麼說,你要冬衣是假,用計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