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想知道,那個刺客是憑了什麼有這樣大的膽子,敢私闖後宮。哀家聽侍衛們說,那刺客武功不似中原路數,這事至關重大,皇上可不要等閒視之啊。”
江晚垂首道:“母后說的是,朕並未等閒視之,不過這信嘛,母后還是不要看的好。”他話音一落,太后便面上變色,勃然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哀家現在難道連過問刺客的事也不能了嗎?你……你把我當做太后來看,還是當做那些冷宮裡的宮人來看?”
江晚連忙起身行禮道:“母后莫要動怒,您自然是太后。之所以朕這樣說,是因為這封信與國事無關,也與太后無關,倒是與朕的家事有一點關係,這個……朕日後自會處理,不勞母后操心。“
“皇上,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的家事,難道就不是哀家的家事?既是與家事有關,哀家身為六宮之主,難道不該知情?快把信拿過來。”太后拍案而起,氣的牙關緊咬,暗道這都是容妃那個小娼婦挑唆的,不然皇上以前何時這樣與哀家說過話?可恨啊可恨,早知如此,就該在她入宮後杖斃了,也省卻如今這個心頭大患。
“母后,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這信嘛,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