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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上逐漸擴大,開出一朵妖嬈的玫瑰。

看著被自己的袖箭所傷的穆沙修賀,連翹也有點傻掉了,沒想到真刺傷了他,她本無意傷人的。

遠處的侍衛有所警覺:“殿下,您沒事吧?”

連翹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刺殺太子可是死罪,如果被發現……她頭皮發麻地看著他們一步步走來……

不料,穆沙修賀沉聲喝道:“站住,不得擅離職守。”話畢,一把扯過連翹,擋在自己胸前,遮住那朵刺眼的猩紅。

“走,不許回頭,不許東張西望!”

連翹傻傻地被他拖著走,直到出了宮,才將她一把扔進馬車裡,自己也鑽了進來。

長長地籲出一口氣,她有些感激,有些歉然,又有些惱恨地看著那支短小的袖箭依然插在他胸口,不明白他為什麼不當場揭穿她。

“你怎麼樣?”連翹忍不住問道。

他面不改色道:“死不了。”伸手一把拔出袖箭,眉都不皺一下,連翹看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袖箭殺傷力並不大,連翹知道這一箭紮下去要不了他的命,可當時離得太近,箭扎得頗深,要是這箭插在自己身上,非痛得死去活來不可。從醫學角度分析的話,只能說這人可能天生痛覺神經遲鈍。

看著他剛毅、冷峻又極富立體感的俊美側面,想起剛才的那個熱吻,連翹沒來由地心跳加速,全身血液都往腦門上衝。

“受傷的是我,你臉紅什麼?”他適意地靠在馬車的軟榻上,睨她。

瞪他一眼,她沒好氣地道:“最好你流血流到掛掉!”

他眼裡帶著一抹嘲弄:“我死了,你也逃不了,你得給我陪葬。”

白他一眼,別過臉去不看他,心裡暗暗詛咒他最好多流點血,最好因失血過多不能人道。哼哼!看他以後還敢對她胡來。

穆沙修賀命人把馬車直接駛進太子府,雖然連翹心裡對這個人極度不爽,但看在他沒把她揭發出來的份上,連翹還是很好心地扶著他步入臥房。

連翹上前扶他的動作,讓穆沙修賀有一秒鐘的怔愣,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在未經他允許的情況下靠近他,更遑論觸碰他的身體,奇異的是,連翹的碰觸非但沒有讓他反感,反而讓他覺得很受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有些困惑了。

“你這兒可有傷藥?”連翹將他扶到床上躺下。

穆沙修賀的貼身侍衛已在門外道:“殿下,傷藥。”

連翹上前取過傷藥和紗布,血侍衛一閃身又消失了,那些隱身在暗處的血侍衛雖然看不到,但卻真真切切,實實在在地守在周圍,連翹忽然產生了一種蠻搞的想法,不知道穆沙修賀玩女人,洗澡、大便的時候他們是不是也在邊上看著,這個念頭讓她不禁對床上的人投去了憐憫的一瞥。

穆沙修賀轉過頭看她,忽然覺得連翹看他的眼神十分怪異,讓他心裡一陣沒來由的不舒服。

連翹把藥放在桌上,然後把穆沙修賀胸前的袍子解開,露出裡面古銅色壯碩的胸膛,那絲絨般的肌膚,肌理分明,似乎暗含著無窮的力量,比那些電視上塗了橄欖油的健美先生有看頭多了。

“你看夠了沒有!”

唉?連翹愕然抬頭,望進一雙噴火的眼眸。想到自己剛才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胸猛看,立刻腦充血。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像是沒見過男人似的,最後連翹忿忿地把自己這種不正常狀態歸結為那個萬惡的吻。

說起來對於眼前這個男人,連翹並沒有多大喜惡,雖然他曾經強暴過她,傷害過她,那也是基於他想確定她身份的基礎上,男人要想確定自己情人的真假,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上她,這一點連翹是可以給予理解的。所以,與其說他是在強暴她,不如說他在跟自以為的舊情人燕好。再後來,他把她弄到這個地方,雖然始終對她心存懷疑,冷言冷語,至少也沒有虐待她,反而因此讓她做了太醫院的首席太醫,小日子混得還算不錯。至於他的冷血、他的殘酷、他的殺人不眨眼,只要死的不是她,那就與她無關了。所以處理自己和穆沙修賀的關係,只要堅持一個原則就好了,就是無視他!

連翹兀自想著心事,擰了把熱毛巾,不爽地在他的傷口上胡亂地清理了一下。撒了些傷藥,洩憤似的用紗布把他的胸綁成了木乃伊。

穆沙修賀任她粗手粗腳,大刀闊斧地在他身上胡作非為,雙眸定定地鎖牢她,一聲不吭。

“你用來偷襲我的是什麼?”良久,他突然開口。

呃?連翹愕然抬頭對上他的深目,有半秒的怔愣,隨即有些尷尬地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