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便想著,求了母妃與黃老夫人說說。”
武郡王妃一笑道:“這事兒,怕是明兒咱們進宮,我說與皇后娘娘更好,求了皇后娘娘懿旨,不是比別的都強?”
黛玉一聽便是眼前一亮,急忙摟著武郡王妃的胳膊搖晃道:“果真還是母妃想的周到。”那張小臉兒別提笑得多開心了。武郡王妃見此很是無奈的搖頭笑道:“你這丫頭,總是擔憂這個,記掛那個,何時將心思用在自己個兒身上才是正理兒。”
武郡王妃說完,見黛玉臉色的笑容都有兩分僵住,遂也不再多說,心中只嘆息道:順其自然吧。可想著打小在自己身邊兒長大的莫軒,也是一陣的心疼。但武郡王妃卻到底不再多說什麼。
第二日天剛亮,武郡王妃便領著黛玉遞牌子進宮。皇后得知武郡王妃與黛玉前來,心中很是高興,忙命身邊兒的公公前去接了武郡王妃與黛玉二人進來。
看著黛玉身穿蜜合色繡折枝芙蓉交領春衫,著秋香色灑金百褶裙,隨著武郡王妃款款而入,便很是高興的笑道:“玉兒可是好些時日不曾進宮來來了,快到姨母這邊兒來。”
黛玉抬眼看了看武郡王妃,武郡王妃笑道:“皇后娘娘喜歡你,你瞧著我做什麼?”如此黛玉方行至皇后跟前兒,行了禮才又靠近了兩步。
皇后見黛玉頭上不過帶了朵淡紫色芙蓉花,兩支白玉蝴蝶簪子,項間竟是既無瓔珞也無長命鎖之類的,再看裙裾上,也沒墜快玉佩之物,只在手腕上帶著一隻白玉玉鐲,遂對武郡王妃笑道:“玉兒也太素淨了些,這都大姑娘了。”
武郡王妃也是嘆息道:“姐姐還不知道這丫頭?那脾氣倔得跟頭小牛似得。就手腕上那鐲子,還是跟瑜兒一人一隻的,瑜兒出嫁後,她便一直戴著。不知道的,指不定怎麼說我這個做義母苛待她呢。”
黛玉見武郡王妃這般說,遂急忙討好道:“誰不知道母妃待玉兒便如同姐姐一般的?再說,咱們過自己的日子,沒得聽人嚼舌根兒的。”
皇后見武郡王妃與黛玉相處甚是和諧,遂故意板著臉說道:“你們母女倆,這是故意跑跟我這兒表現母慈子孝來,眼氣我來的?”
武郡王妃這才收斂了笑意,對皇后說起了打算過幾日便領著黛玉南下封地的事兒。皇后先是一愣,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便有小宮女進來稟報道:“啟稟皇后娘娘,五皇子不知從何聽說玉縣主進宮,此刻正候在宮門外求見呢。”
皇后一聽這話兒,將口邊兒要說的話兒都給忘記了,很是頭痛的捂著額頭,對武郡王妃苦笑道:“小五這孩子,說起來也是可憐,自打出生就沒了母親,對誰都冷冷清清的,雖說也算乖巧,可到底孤僻了些。”
皇后說到這兒瞟了黛玉與武郡王妃一眼,才接著說道:“也不知你們給他吃了什麼**藥,前兒承德領著他去給瑜兒送嫁回來,便嚷著要去武郡王府找玉兒,這不你們剛進宮,又不知那孩子打哪兒聽說了,這便巴巴兒地跑了來。”
聽皇后如此說,黛玉心中有些焦急,那孩子雖說太過黏糊她,卻是極為懂事兒乖巧的,故而黛玉是真心疼愛五皇子承歷。聽皇后說他在宮外候著,便有些著急,卻也知道在皇后跟前兒不可放肆,遂滿是祈求地望向武郡王妃。
黛玉如此神情自然落到了皇后眼裡,再加上皇后也有話要與武郡王妃單獨說說,遂命人將五皇子承歷喚了進來。
五皇子承歷瞪著一雙大眼睛,進到皇后宮中很有些拘謹,卻在見到黛玉那一瞬間,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嘴角掛上了甜甜地笑容,連眼睛也彎成了一條縫兒,若非還記得這是在皇后宮中,怕是便要撲過去了。
五皇子到底沒有忘記這是在什麼地方,先是很恭敬地與皇后及武郡王妃行禮問了安。這才轉身對著黛玉甜甜地喚道:“玉兒姐姐!”那聲兒軟軟糯糯的甜的膩人。武郡王妃與皇后聽著那聲兒也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
五皇子承歷沒想到的是,黛玉竟然在此時起身對他蹲身一禮道:“臣女林慧見過五皇子殿下。”
五皇子承歷一愣,竟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皇后見此笑道:“行了行了,玉兒便帶著他去園子裡玩會兒吧,一會兒用膳時,我遣人來喚你。”
承歷聽皇后如此說,在黛玉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躬身對著皇后一禮道:“謝皇后娘娘!”那小模樣,倒是將皇后給逗樂了。
皇后看著五皇子承歷滿是喜悅的眼睛,對黛玉笑道:“玉兒這邊兒領著他去吧。”說著回頭對身邊兒的宮女秀娥道:“你跟著去伺候著,有什麼事兒速來回我。”秀娥蹲身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