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叫了公主,她手裡更是擁有了上官羽剛剛才叫過來的兵權,自然不會再有任何一個人敢出言質疑她的身份。
登基,勢在必行!
偏偏世上煞風景的人,永遠都有。
才走了兩步,站在高臺旁邊的清王爺驟然低撥出聲;“公主且慢,微臣要有一事要說。”
藍翎眼眸一冷,抬手從衣領中取出緊貼著面板懸掛的玉佩,用手指捏著對周圍展示一圈。
陽光下,那塊彷彿透明玉佩,將耀眼的陽光反折成柔和光芒的,將藍翎清冷霸氣的眼眸,也襯得柔和了許多。
一一將那些敢抬眼打量自己的視線足以逼下去,藍翎的視線最後才落到清王爺臉上。
皺眉沉聲低叱出聲:“清王爺,你剛才也說了,只要看到玉佩,定能認得出它的真假,那麼你現在就告訴我,它是真還是假!”
“玉佩自然是真的!”
清王爺的臉,頓時出現了訕訕的神情。
藍翎當眾用如此嚴厲的語氣逼問,就彷彿當眾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根本就不給他一點下臺的餘地。
低頭,咬了咬牙,清王爺皺眉抬起手對著藍翎拱手抱拳。
再次抬起眼時,看著藍翎的眼睛就多了一絲賭氣的模樣了,那本來也佔理的話,顯得更是正義凜然:“按照雲國的慣例,但凡公主登基,都要先行確定她的駙馬。”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周圍頓時響起來一些細碎的,唯唯諾諾的贊同聲。
這個,的確是雲國的規矩。
藍翎到底是不是雲國公主的事情,上官羽能不能做駙馬的問題,他們為求自保自然不敢有半個字,免得萬一選錯了一邊,等待著他們的就是滿門抄斬。
結局18
藍翎到底是不是雲國公主的事情,上官羽能不能做駙馬的問題,他們為求自保自然不敢有半個字,免得萬一選錯了一邊,等待著他們的就是滿門抄斬。
但凡一個只要有點點腦袋的人都知道,在那樣的情況下開口,就是找死。
但,此時卻是不同。
清王爺現在說的這個,是祖訓。
是不管誰想當皇上,都要遵守的祖訓。
而祖訓之類的小事,就完全不同了。
就算是藍翎發再大的脾氣,他們也一定要說,簡直到底的說。
要不然,他們這些大臣又怎麼向世人證明他們有存在的必要?
聽到身邊那些大臣的議論聲,清王爺的頭,頓時昂了起來;“這個慣例,乃是雲國開國就有,駙馬攙扶公主上臺登基,亦是駙馬對天發誓,永遠只是幫助公主打理雲國,不得起異心!”
藍翎高高的挑了一下眉頭,喟然失笑出聲;“那現在本公主並無駙馬,此事按照慣例又應該如何處之?”
“按照慣例,若是公主登基之時尚未選中駙馬,就在大典前當眾欽點一個。”
說話間,清王爺往周圍張望了一眼,笑笑:“現在大殿前那麼多青年才俊,想必公主不管如何,都可以選得出一個稱心如意的駙馬!”
聽到這裡,藍翎本來緊繃的臉,頓時變得緩和下來。
勾唇一笑之間,對清王爺笑笑:“按照清王爺所說,就是今日只要站在大殿之前的人,我都可以選他為駙馬?”
“是!”
清王爺面色一沉,冷聲說道:“只要是公主選的,誰也不得有異議!”
藍翎點了點頭,下一刻,手指就直指向站在清王爺身邊的人,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我就選他!”
“不行!”
藍翎的話音才落,身邊的楚楚就驟然想起一聲尖銳的叫喊聲。
只因為藍翎指尖所向,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還在一直示意她應該怎麼做,怎麼背叛她哥哥的赫連心。
結局19
只因為藍翎指尖所向,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還在一直示意她應該怎麼做,怎麼背叛她哥哥的赫連心。
楚楚一臉蒼白,垂在腰際的手掌緊握成拳,視線從嘴角含笑的赫連心臉上移到一臉清冷的藍翎面容上。
咬著牙,用有些無法控制的尖銳聲音大聲抗議出聲:“赫連心不是雲國中人,根本沒有資格做我們雲國的駙馬!”
藍翎不以為然的瞥了楚楚一眼,輕描淡寫的笑笑:“楚楚,你這句話說得就有些不對了。”
轉頭,含笑直視著嘴角也同時露出笑意的赫連心,悠然說道;“赫連心雖然不是雲國中人,但心智過人,宣告顯赫,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