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她來說已經足夠分辨出是什麼藥了。
薄荷,多生於山野溼地河旁,根莖橫生底下。全株青氣方向。葉對生,花小淡紫色,唇形,花後解暗紫棕色的小粒果。
在中醫藥中,它雖平凡,但卻是常用藥之意。辛涼性發汗解熱藥,治流行性感冒、頭疼、目赤、身熱、牙床腫痛等症。外用,可治神經痛、面板瘙癢,溼疹等。
而且其即可做菜,又可代茶,有清心明目的效果。
…
原來從大路上方有一股水流下來,剛好經過她家的地,經年累月,這塊地就成了溼地,正是薄荷的棲身之處。
“爹,你等等。”招弟分辨出那是薄荷過後,心中已經轉過萬千念頭,其中一條就是她又要賺錢了。
田光明掄起來的鋤頭沒有落下,雙手舉著,回頭問:“幹啥呢?”
劉氏看著招弟往才翻了的土地上走過去,忍不住叫道:“二妹啊,你看你把才翻出來的地又踩成什麼樣了。”
招弟全然沒有聽見劉氏的唸叨,她走過去扯起那株薄荷,眼裡透著欣喜。
田光明看著招弟喜悅的表情,有些疑惑的道:“二妹,你扯草做什麼?”最關鍵的是他看見招弟居然有把一株草當做寶來對待的架勢。
劉氏也是一雙眼睛看著招弟,心裡卻是莫名的冒出一種猜測來。
招弟細細打量,再次確定手裡的那株草就是薄荷過後,難掩興奮地道:“爹,這可是藥呢!”
田光明一愣,藥?而相對田光明的反應,劉氏就要鎮定多了,竟是連忙問:“二妹你的意思是說這東西也可以賣錢了哦!”明明是問句,卻絲毫沒有疑問的語氣。就像…她已經肯定了答案一般。
招弟微微點頭,“對,這東西也能賣錢。”頓了頓道:“只是這薄荷還需要等上個把月才行,因為現在的它都還沒有長大。”
劉氏本以為馬上就可以賺錢,聽招弟這麼一說,頓時是焉兒了下來,但整張臉仍舊可以看出來,她十分高興。
而田光明則是考慮的有些多了,皺皺眉頭,“二妹,你可別認錯了。”他可不記得他的女兒什麼時候能夠認識這麼多的草藥了。
招弟拍拍胸脯,打保證道:“爹,您就放心吧!我不會認錯的。”
倒是一旁的劉氏自言自語的嘀咕道:“要是現在就能換錢該多好。”她可記得去年賣藥菊賺的錢比她刺繡劃賺得多了去了。
正是因為劉氏這麼一句無心之話倒是提醒了招弟。
招弟眼前一亮,忽地,她心中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來,只是不知道爹孃同不同意了。
她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就是種植草藥。
但是這事說來輕巧,做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了。畢竟種植草藥最基本的東西就是要地,而地無論對於什麼時候的莊稼人來說都等同於命根子,因為地就是他們一年的生計。在他們心目中,就算一年的收成再差,但只要種植了莊家,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收成…
長久以來,就是這種觀念困擾著莊稼人。因為莊稼人庫步不前的思維方式,讓得他們不願意去冒險,死守幾分地的結果就是貧困,而只要越貧困,他們就更加不願意去改變以前的思維方式,因為他們害怕僅有的那麼一點收成也會沒有…
招弟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二妹,你先讓讓…”田光明雖說聽見了那株草可以賺錢,但到底沒有劉氏興奮,在他心裡,就算那株草能夠賺錢,但也只是暫時的,而他的莊家可是永遠的,他要加把勁努力的耕種,來年可還靠著莊家吃飯呢!
喊了兩聲見二妹沒有回答,便又輕呼兩聲,招弟這才被叫回了神,田光明眉峰微蹙,“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招弟做了決定,已經沒有猶豫的道:“我在想種植草藥的事情,”
田光明微微一愣,還沒有聽懂,而劉氏一個心眼全撲在草藥上面,一聽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二妹,你是說,你想把這藥用來像種莊稼一樣種在地裡?”
招弟才剛剛點了點頭,田光明已經斬釘截鐵的回答道:“不行。”
果不其然,爹是不願意的…現在只有看娘站不站在她這個方向了。
劉氏感覺到招弟的那一雙眼睛就擱在自個兒的身上,草藥賺錢的甜頭她是嘗過了,但同時她也看見了孩她爹的反應…她當然懂得招弟眼神的意思,但卻不得不顧及孩她爹…
思慮再三,劉氏也開口道:“二妹,這草藥反正滿山遍野的都是,我們到時候花時間去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