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都能下這麼重的手,你存了什麼心思,都說‘打在兒身疼在娘,我看你……”
廖氏蹙著眉頭聽著,不言一語,靜等著張氏說完。
張氏再次把富貴的衣服掀了起來,指著那一條條紅色的印記,“如若不是這兩天天涼穿得多了一些,還不知道打成什麼樣子,你也真能下手。”又把慶有拉了過來,指著剛才那一棍在手上留下的紅色印記道:“慶有才幾歲的孩子,你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怎能下這麼重的手!你……”
廖氏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打斷話道:“娘,我這是教訓孩子,您能不能不管,孩子再您這樣寵下去,還不知道寵成什麼樣子?”
張氏一聽,不樂意了,挑著眉道:“你這是什麼話,難不成我的孫子我還寵不得了不成?”
這分明就是歪曲她的意思,廖氏自不肯應下來,“娘,我的意思是說孩子該教訓的時候就要教訓……哪是您說的那樣寵不得了!”
張氏輕哼一聲,撇過頭去,“我看你就是那意思。”拉上富貴和慶有的手,“走,今晚上在奶奶那裡吃飯。”
廖氏一看,怒喝一聲,卻是對著富貴與慶有兩個孩子的,“你們兩個今天要是趕走,看我不打斷你們的腿。”
兩個孩子聞聲果然停了下來,張氏怎麼也拉不走。
“廖氏,你這是要做什麼?”看得出來,張氏也氣得不輕,不然也不會直呼廖氏了。
廖氏被這麼一喝嚇了一下,隨即想著孩子不能寵,就硬氣了起來,“娘,我說了,我是在教訓孩子。”
張氏冷聲一笑,“教訓孩子,教訓孩子回家燒火做飯?你什麼時候聽到哪家的男娃子做過這些的。”妄她平日裡幫襯了不少,豈知,不但沒有得到好處,還真把廖氏給養出了惰性來。
廖氏皺了皺眉頭,“都是活,有什麼不能做的!您老自個兒說說,誰家的男娃子像我家富貴這麼大了還什麼都沒做過的?”
張氏被問住了話,確實是這樣,富貴平日裡被寵著,除了搗亂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
見張氏被問住,廖氏走了幾步,又道:“你們兩個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