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葛根這類的藥材,也是找了剩餘的土地好好栽種了一番。
而且此時,山裡的忍冬也已經慢慢地長出花苞。至於自家地裡栽種的忍冬,株雖不大也不茂密,但因為仔細經營的原因,忍冬藤也長的很快,雖然開花晚,但要不了多少時間就會開花的…
因為去年那藥菊的原因,所以大家也都知道了這花卉類草藥的大概炮製辦法,因此這忍冬花都還沒有開放,村裡就已經沸騰了起來…說什麼一定要去採這忍冬。
這不,劉氏在外面聽了這個訊息回來,難免有些氣憤,一邊擦溼淋淋的頭髮一邊恨恨的道:“要不是我們告訴大家藥菊的處理辦法,今年這忍冬不就是沒人跟我們搶了嗎?那代氏也真是的,氣死我了。”說到底,這事還是怪那代氏,要不是她讓娘過來,自個兒又怎麼會同意把這個辦法說出去。
看著火冒三丈的劉氏,得弟放下手裡繡的鴛鴦戲水帕子,到桌子上端了一碗水給遞給劉氏,“娘,先消消火氣。”
只聽見咕嚕咕嚕的聲音,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一碗水就已經被劉氏個解決的一乾二淨了。
可是她那樣子分明就是還沒消氣的樣子。
招弟也放下手裡的筆,道:“娘,您何必跟他們計較…再說了,今年光是他們交的租子都夠用一年了,不著急的…我們就等他們搶完忍冬過後,再去把山上的忍冬藤割回來就行了。”
劉氏一屁股坐了下來,“怎麼不計較?難道有誰嫌錢會多的?”抬頭看了一眼房子,“你們看看,這下雨天,外面是傾盆大學,屋裡就是毛毛細雨了,我還不是想趕緊的蓋幾間漂亮的新房子?”
招弟也看了屋裡的場景一眼,嘆息一聲,家裡的鍋碗瓢盆都給出動來接雨了…還是昨晚上的那場大風給惹的禍!
“等雨停了,得叫你們爹撿一撿瓦片,修理一下房頂才是,不然,等下一場雨落下來,這屋子裡的場景會更差的。”
“這麼大雨,爹去哪裡了?”招弟忽地問道。
“誰知道?”劉氏嘆息一聲,“指定又是下田去給稻田看水去了,都勸了好多次了,公中有錢拿出來請人看水他就不去了,可轉身的,他就給忘了…應該說那耳朵壓根都沒有聽見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