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飛紅的霞光。絕色便忍不住細細摸上他的臉,摸過泛水光的嫵媚迷眸,輕輕親吻著他眉心胭脂美人痣——
美人如胭脂,淡淡幽光,微微清香。
沫秋微喘著,除了越來越響的心跳聲,便什麼都聽不見。
除了——
“啪啦”一聲!
什麼聲音?
那一聲“梵音”,彷彿扯直了沫秋心中的那根道德絃線。意亂情迷中,沫秋突然清醒過來,身上的壓力令一臉漲紅的他恨不得找個坑埋了自己,身為男兒家,居然沉迷這種“不要臉”的事情,而且還,還,還……不知羞……便立刻推開壓在身上的“更加不要臉”的某個重物。
身邊發出摩挲的響聲。
本來應該是酣睡的小圓圓,鼓著一張欲哭的小臉,正用力翻身,白嫩嫩的四肢居然撐起身體,快要站了起來。小圓圓一雙水汪汪滴溜溜的大眼睛,正看著跟前手腳花藤一般糾纏在一起分不開的“娘”和“爹”。
“啪啦”一聲。
四肢無力,痛痛地栽倒在繡被上,小圓圓扁扁小嘴,要哭不哭地盯著沫秋。
沫秋趁機起來,立刻抱起小圓圓,桃花色的臉都埋在小圓圓滾圓的脖子上,聞著淡淡的奶香,輕輕拍著小圓圓的背哄著……
絕色也很不幸地,痛痛地栽倒在繡被上。她同小圓圓不同的是,她沒有人哄。
自是那天差點點燃火苗,沫秋就躲避了絕色三天。絕色坦然自若,只是沫秋臉色有點扭捏,不過,他們之間的小曖昧從來都瞞不過其他人的法眼。大家都說,如果沫秋三天躲開世子殿下,就表示他們在前一天發生過某某事情。
十月的碧空長天,五色紙鷂沖天搖,又是一年的好秋涼。
空瑟的十月節加秋收廟會,仟城北橋街一片節日的喧鬧,絕色應著家中男眷的意思,出宮遊玩。空瑟風俗保守,男兒不隨便拋頭露臉。即使普通有錢人家的男兒也不能隨便走動,必須要有妻主陪同。更何況沫秋他們屬於皇眷。絕色終於能發揮身為“妻主”的唯一作用。
莞莞最喜歡的是古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