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金萱帝和宮湮陌感情冷漠。
就算是父子感情好的不得了,金萱帝肯定也不會和兒子說。
畢竟——這是宮闈私事。
不是可以父子可以嚼舌根的。
而這些侍女都是皇后的親信,平時嘴巴閉的比蚌殼還緊。
自然也不會向外說。
自己這次能偶爾聽到。
完全是‘牌局’的功勞,賺大了!
她感覺自己正一步步接近事情的真相。
好想,好想把打聽到的事告訴給他!
好想好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都一個半月過去了,他卻一直沒有露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這些天,她一日比一日擔心。
唯恐他會遭遇到什麼不測。
不過看金萱帝的態度,不像是繼承人出了什麼事的形容。
或許他中了什麼圈套,不知道被什麼事絆住了……
也或者他正安排什麼計策,布什麼局。
畢竟——這一仗才是最難打的。
以他的性格,這是最可能的。
可那些信是怎麼回事?
每一封她都仔細看過,可是——卻看不出有絲毫破綻。
筆跡太像了!
簡直就像是真跡,連平時的用詞都像……
如果不是知道這不可能,她都幾乎疑心這家信就是他寫的了……
搖了搖頭,搖掉心頭隱隱泛起的不安。
自己要體諒他,原諒他……
不能胡思亂想自己先亂了陣腳。
現在她已經懷疑七個半月,肚子大的像顆球。
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些笨重。
她心中有事,肚子又壓的她不好受。
翻來覆去了大半夜才朦朦朧朧睡著……
第二日醒來,天光早已大亮。
太陽昇起多高,陽光斜斜地灑了進來。
嗮的身上暖洋洋的。
風凌煙睜開眼,看了看天色,嚇了一跳。
她居然睡過頭了!
終於相見3
比平時足足晚了兩個時辰!
慌忙跳起來,卻見和她同屋的兩個侍女在那裡慢條斯理地梳妝打扮。
並非像平時那樣,快手快腳收拾利索。
然後去主殿打掃聽命。
“阿煙,你起來的正好,一會我把小詩喚來,我們正好湊一個牌局,今天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上午牌。”
其中一個圓臉侍女滿臉的興高采烈。
風凌煙訝然:“今天怎麼這麼悠閒?不去主殿聽命嗎?”
“阿煙,你還在夢裡呢,今天上午皇后娘娘又去祈福去了。下午才會回來呢。我們正好玩玩。”
“皇后娘娘去祈福了?”
風凌煙下意識地重複一句。
心中猛地一動,慢條斯理地起身,看了看那圓臉侍女:“雅兒,我給你梳個好髮式好不好?”
這雅兒極為愛美,她又知道風凌煙有一雙巧手,大喜:“好啊。”
風凌煙一面給她慢慢打理頭髮,一面和她閒話家常。
東拉西扯了一會,話題就繞回了北宮皇后身上。
雅兒此時對風凌煙早已沒有了半分防備,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原來每次金萱帝和北宮皇后OOXX完畢後,北宮皇后都會去祈福。
每次都是隻帶幾個心腹前去。
大半天才會回來。
至於去哪裡祈福,怎麼祈福,她這個做粗活的小丫頭就不知道了。
或許——她祈福的地方就是那個大BOSS藏身的地方!
可以肯定的是,寂月家族的掌權人所練的那門功夫並不是什麼童子功,而是一種邪術。
修煉這種功夫的人會慢慢中一種奇怪的毒。
破了童子身後,一個月內必須有兩次和北宮家的女人交合。
要不然會毒發。
那位所謂逆天而行慘死的第五代皇帝大概就是因為沒及時和北宮家的女人交合,才會毒發身死。
毒發時全身爬滿肉蟲子……
莫非這種毒是一種蠱?
終於相見
不過,有這種奇特屬性的蠱她還真沒聽說過。
也或許歷代北宮家的女子體質都很特殊,倒像是專為皇帝解毒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