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累過度。
那藥雖然苦了點,但對他來說這點苦就是毛毛雨。
“這可是你自己說算了的,可不許以後再向我要賬。”
風凌煙連忙打蛇隨棍上。
宮湮陌似笑非笑,揉了揉她的頭髮:“你欠我的賬多的很,也不差這一樁。”
風凌煙拍掉他的狼爪:“說話便說話,別總動手動腳的。”
她才和他和好沒幾天,他又故態復萌。
總喜歡或敲或揉她的腦袋,彷佛她還是小孩子——
我一直動的是手,哪裡動腳了
宮湮陌順手又將她攬在身側,讓她在自己身上貼著:“我一直動的是手,哪裡動腳了?”
他態度從容,神態灑脫得就像摘一朵花喝一杯茶……
他二人在這裡旁若無人地說話,自然就將那位北宮小姐晾在一邊。
北宮靜兒神色雖然仍鎮定,握著袖角的手卻握的死緊。
她是淑女,打斷別人談話是不禮貌的行為。
所以宮湮陌和風凌煙說話的時候,她雖然很震驚很難堪,卻還是拼命忍著。
直到二人對話剛剛結束,她才開口:“梵香哥哥,她是誰?!”
聲音有些顫抖,俏臉微微發白。
瞎子也能看出來宮湮陌和這女子神態極親密,關係非同一般。
宮湮陌瞟了她一眼,似乎才想起有這號人存在,淡淡地道:“她是我的妻子。北宮小姐,你可以喚她為嫂子。”
北宮靜兒小臉原本有淡淡的緋紅,此刻卻褪至雪白。
情不自禁後退一步:“什……什麼?”
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了一想,忽然像是福至心靈。
上下打量風凌煙一眼:“我知道了,她是你隨軍收的姬妾吧?梵香哥哥,你糊塗了,這姬妾不能稱之為妻子的……”
風凌煙秀逸的眉毛一挑,俏臉繃了起來。
隨軍收的姬妾?!
她怎麼想的出來?!
正想說話,宮湮陌捏了捏她的手掌,示意她先別忙著說話。
冷冷地看著北宮靜兒一眼:“北宮小姐,我說的還不夠明白麼?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什麼姬妾。是你糊塗了。”
北宮靜兒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掌,一張俏臉陣紅陣白:“怎……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做你的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