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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哭,不是為寧遠爵,而是為自己。是為自己付出這麼多的傷痛在哭,手淤青裂開的口淌著淡黃色的液體,腿還隱隱作疼,背上的還被划著淺淺的刀傷,幹黃粗糙的面板,消瘦的身體,現在的自己,哪裡還有皇城雙殊,相府千金柳子佩的影子。

走出驛站老闆便追了出來,極力挽留,我抬起手,解開上面的繃帶露出皮肉翻飛的雙手,眼中噙滿淚水說:“老闆,你是好人,只是我這麻風病實在不好意思禍害你。本來我是想在驛站了結此生的,是你的音容笑貌感動了我,所以我決定死遠些。”

老闆再也笑不出來了,抬袖捂著鼻子,叫嚷著小兒快快把我的小馬駒牽來,然後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裡唧唧歪歪地罵了一通。

我已經沒有心情再與他計較什麼了,揉揉腿上的傷口,吃力地爬上馬背,天色已黑,沒有一絲絲的亮光。回頭望了眼驛站裡溫暖的燈火,聽到裡面女人們的嬉笑怒罵聲,用力地夾緊馬腹,在黑暗中奔騰。

淚水,在風中飄落,盲目地在黑暗中馳騁、哭泣。

在這場類似為愛情而努力的遊戲裡,我認真的一心一意隨著距離的推移。

一次次被人逼到絕境,我唯一想到的卻是他曖昧不明、也許永遠不會兌現的諾言;會想起寧遠爵說過的每一句話,甚至忘了自己是怎麼喜歡上他,明明最開始是厭惡他的。

也許,自己這樣做,只是為了在追逐愛情的路途上享受過程。我這樣傻傻地追逐,經歷的苦澀、心酸和委屈就只能自己慢慢體會了,獨自吞嚥的。

朦朧間,我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