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年選秀,她並未入選,後來她託人送給我遞帖子,被我擋了回去,那時想著所有關於寧遠爵的事物我都不要再看到。
直到戰場上傳來寧遠爵陣亡的訊息,寧王府一片大亂,短短一月間,老王爺與夫人相繼去世,她的事我再不管就於心難安了。
所以入宮後我第一次對皇甫炙有所求,就是讓他招寧立夏入宮。
當時他的臉色很難看,憋了半天問是不是與寧遠爵有關。
我沒有否認,對他說,朋友,我們是朋友。
皇甫炙捧起我的臉,逼我眼睛與他對視問,那子佩覺得今晚該招誰侍寢。
子佩覺得誰都能勝任。。。。。。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下來,蠢啊!
那夜他扔下我在舒月宮對坐,但是第二日還是下旨招了寧立夏入宮,封為夏貴人。
至於昨夜我們的爭吵,當然還是因為寧立夏。
入宮數月,皇甫炙除了冊封那夜寵幸了寧立夏,後來連面都未曾見過了。
在她對我哭訴這一切的時候,我至始至終一言不發,捂著發疼的胸口如扶桑弱柳,我很想告訴她,其實她算是幸運的,很多的秀女可能永遠都不會見到皇上的面,更別說寵幸了。
最後我還是答應了她,因為寧遠爵,說不上誰欠誰,我只想盡力去為他做點什麼。
我沒有想到在我向皇甫炙委婉提出的時候,他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他生氣的時候,眸子異常明亮,恍若星輝。
而裡面閃耀的卻是蓬勃怒火,他抓住我的手臂,看著我蒼白的唇,手不住地顫抖,想把所有的怒氣發洩而出又恐傷了脆弱的我。
然後他垂下頭問我,難道朕寵愛誰都與你無關嗎?朕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