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臉上除了木然，沒有一絲的表情。

“飄飄！你怎麼了？！是不是還不舒服啊？！如果你不舒服，就先不要說話了，我先將你帶回王府去休息，等你休息好了，你在和我說話，好不好？！”

軒轅雨墨一眼期盼的看著羽飄飄那張木無表情的臉，“飄飄！”他輕喃，可是她的臉上卻突然間浮現出一抹無奈的冷笑。

就“王爺，你認錯人了，我可沒有那個福氣，做不是你軒轅雨墨的王妃。更何況，白天在牢房，你不是也看到了，我刺傷了你的寶貝王妃。嗯？！不是嗎？！”

“飄飄！是我錯，是我錯！”軒轅雨墨抱著羽飄飄的手，突然加大力度。“你錯。你可沒有錯，是我錯，否則，我怎麼會被人掉在城樓之上曬了一天的太陽啊！”羽飄飄冷聲，說完，閉上那雙無神的雙眸，滿臉的糾結和痛苦。

“我知道，如果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便認出你。那麼我們或許還有複合的可能。可是如今我做了那麼多的錯事，那麼多傷害你的事情，而我奢求你能馬上原諒我，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飄飄，你要相信我，我以後一定會努力做好的，一定會努力照顧你，保護你，不讓你受傷害。飄飄！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堙他望著她，她從他的懷中，慢慢的掙扎著起來，抬頭，看向天邊的被烏雲遮蓋的星斗。略帶傷感的笑起。“飄飄！”

聽到他的聲音，羽飄飄回過頭，望向他，臉上綻開一絲笑紋。

“軒轅雨墨，記不記得我都跟你，說過些什麼？！我說過，如果傷害飄飄的人，第一個就是你。還有一句話，是我今天說過的，我也要讓世人知道，傷害我的人，我也定會讓他生不如死。我不是開完笑，不是！因為，這是我給我自己下的一條命令。我對你，不想在心軟。真的，如果沒有今天的事情，我或許對你還有一絲的歉疚。因為我始終記得，第一次你遇刺的時候，為了擋的那一劍。可是，如今，在太陽下，曬了一天，終於將我腦子曬清醒了。你是你，我是我，從我死的那一次開始，我們兩個人，就在也不可能了。”

“飄飄！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怎麼可能那麼對你。”軒轅雨墨再次來到她的面前，將她的雙手握緊。“飄飄，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發誓，絕對不會再辜負你，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不用下那麼重的誓言。因為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羽飄飄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甩開他的手，而後從地上慢慢的爬起。“軒轅雨墨，其實你早就知道那個羽飄飄是假的不是嗎？！那一日在皇覺寺前，不就是你嗎？！你扮成了燕飛的樣子，引我去……算了，都不說了，說多了，實在是太沒有意義了。”

她轉身，看向遠處那搖曳的燈火，心中除了傷感，竟然突然間閃過一絲輕鬆。也許，這樣也不錯，至少他們之間將事情都講清楚了。

“我是不確定她到底是真是假，所以，那時，我扮成燕飛去請你，去請你幫我鑑定。但是，你不去。所以，我後來不得不，想另外一個方法，將你引出來。是的，我承認，開始的時候，我在利用你，也沒有相信過她！但是，當我知道，她懷了我的孩子的時候，我的心情真的很亂。這種感覺，你知道嗎？！她像你，真的很像你。無論說，是性格和相貌，都很像你。所以，有時候，我甚至真的把她當成了你。因為看到她，我就會覺得你還沒有離開我。因為看到她，我便會覺得很安心。”軒轅雨墨閉上雙眼，苦澀的一笑。

“她身上有你的影子啊！我對她好，也是因為，我想你，想你，很想你。可是，我卻沒有想到，因為一個影子，卻將我最愛的那個人傷害了！！！飄飄，我知道，事到如今，我說什麼，可能都沒有意義了。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至少可以明白我的心。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點。”

他望著她，眸中閃爍著水潤的光澤。

“軒轅雨墨，我想原諒你，尤其是在聽到你說過這一番話之後。我真的很想原諒你。可是，為什麼你對那些替身都那麼好，卻惟獨對我，那麼殘忍啊！”羽飄飄吐了一口氣，臉上一絲淒冷，“我的大哥，風棠逸涯，被你害死。從小跟我一起長的貼身侍婢，也被你間接害死了。還有我，我的清白，被你奪走了。我現在，真的，在腦子裡搜尋了很久，想找一個可以原諒你的理由。但是，真對不起，因為我一個都找不到。”羽飄飄絕望的看著他，輕輕地笑。

“飄飄！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可以原諒我？！”軒轅雨墨有些激動地抓住她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