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真的那麼做了,我們就永遠不用再做朋友了,我會恨你,恨你一輩子!”
“丫頭!”
“李老六,醒醒啦,我還是小婉,蘇小婉,我的心裡永遠都還是隻有純,只有我的老公,放手吧,放過你自己啦,上輩子,我沒有愛上你,這輩子也不會,生生世世,我都是老公的,心事他的,人是他,靈魂都是他的!只是屬於他的!”
該死!
聽著小婉的話,已經瀕臨暴怒的簫煥,看著小婉那麼靈動清澈的眼神,似乎看透了她的神思,似乎看見了那個永遠佔據著她腦中的那個討厭的臉,
突然發現,懷裡的溫軟依舊離開自己是那麼遙遠,遙遠地仍似隔開千年,天闕難越。
心,猛烈的抽痛,痛的根本無力再承載任何的思維,痛的無力再擁緊小婉一秒。
將小婉放在了寬大的白沙發上後,臉色鐵青,攥緊拳心的簫煥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獨自大步走向了門口。
隨著簫煥的離開,那聲夾帶著他全部憤怒的大力關門聲頃刻迴旋在房間裡,讓小婉的心也跟著震盪了一下,很猛的震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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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厘島(五)
“李老六,醒醒啦,我還是小婉,蘇小婉,我的心裡永遠都還是隻有純,只有我的老公,放手吧,放過你自己啦,上輩子,我沒有愛上你,這輩子也不會,生生世世,我都是老公的,心是他的,人是他,靈魂都是他的!只是屬於他的!”
並沒有走遠,簫煥只是讓自己走到了海邊,在一片灰暗的海浪前,在微黃的海灘燈光下,靜靜地站著。(眼快看書 。yankuai。)
耳邊,始終迴旋著小婉的這番宣判。
海浪,呼嘯著,夾雜著一些沉悶的呼吼,而海風,一陣陣的胡亂湧動,讓簫煥的衣服鼓起了一個碩大的風球!
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出現了李純,想起了他彌留時依舊凝望著小婉時的專著,想起了他堅定的誓言:
“婉兒,記得我們的約定,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下一輩子,無論你在哪裡,我會找到你,愛上你,守護你!”
是嗎?那就是上天的宣判嗎?在自己能夠回到丫頭的世界,重新找到丫頭後,依舊給自己的只是一個放手讓丫頭去幸福的唯一結局嗎?
該死!
抬起頭,望向了剛剛從山崖爬上的月亮,望向了黝黑的天際,望向了並不清晰奪目的群星!
眼中盡是不認命的堅韌,卻夾雜著微弱的苦澀,夾雜著那份揮之不去的陰霾!
‘不可以!
這一世絕不可以再錯過丫頭,她的幸福,一肩負起便是
就算天意難違,我也偏要逆天而行!老天,你儘管放馬再出手吧!我接招便是!’
一步一步走向了大海,直到冰冷的海水浸潤了他的腳,他的膝蓋,他的半身,刺激了他渾身的細胞。(眼快看書 。yankuai。)
猛然,發出一聲狂吼,簫煥用盡力氣宣洩了自己全部的憤怒,這淤積千年的苦楚,在這一刻盡數釋放,在這片寂寞的海水裡
被簫煥丟棄在房間裡後,過了很久,小婉才想起一個嚴峻的問題,趕走簫煥,貌似,也不算一個完全明智的舉動,因為,她基本是個廢人啦,至少,要留在一個觸控得到電話的安全區域才是呀!
這樣,自己就算沒有隨行護士在身邊,至少喝水、去洗手間都可以讓客房女服務生來幫助自己呀。
要命了,這自己被扔到沙發上了,簡直象在孤島的難民,有點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了呢。
環視了四周,電話和電視遙控器都在遙遠的另一個沙發的旁邊,門在3米外,洗手間更在臥室邊,至少有十米遠。
這就是爬,也要爬一會兒了吧,
何況,想著自己可憐兮兮地在地上匍匐前進,只因為要去上個廁所,或者拿個電話求救,小婉的額間就汗珠一顆,嘴也快鬱悶歪了。
忍不住在心底想大罵簫煥神經病!
可想起了他離開房間前的那個眼神,那個受傷的表情,心,還是恨不起來。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吧,面對這樣對自己的男人,就算他真有些神經,至少,做不到詛咒他祖宗八代。
哎
發傻一般的靜坐了一個多小時,簫煥依舊沒有回來,小婉卻餓了,又忍了半小時,簫煥還是沒有回來,小婉已經餓地有點胃痛了。
讓自己坐起身,很很很緩慢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