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動的就趕到落芳軒,很可能,這丫頭就那麼離開了自己了。
再一次走回了小婉的身邊,一把拉起了小婉,望著她身上這件不倫不類的‘袈裟’,冰冷一臉,望著那些從未見過的紐扣設計,看著這件很是莫名的袍子,心裡依舊在忌憚。(眼快看書 。yankuai。)
不容申辯地開始撕扯小婉的風衣,李純只有一個心思,決不許她有任何可能離開自己的機會,
“別撕啊,喂,變態,你別那麼大力呀,啊,針腳會脫開的,不是有釦子呀,你別撕了,我自己脫!”
比起面子,小婉更在乎自己這件回家通行證的安好,於是,極度配合的自己解開了紐扣,然後把眼巴巴的看著李純奪走了風衣,然後搜出口袋裡裝滿的首飾。
“這就是你所謂的小布包吧,哼,竟然還帶著那麼多首飾,你想幹什麼?”
“陪葬,不行呀,好歹我也冒充過公主一把,找點陪葬去地府賄賂小鬼閻王不行啊。”
這句陪葬立刻讓李純又嚇到了,將風衣和佛珠都扔給了跟在一邊的魏坤,上前再次仔細的搜查著小婉的身上,擔心她還藏有匕首或者毒物什麼的。
這份多餘的親暱立刻又讓小婉氣到不行,卻根本躲不過李純的霸道,直到他搜遍了自己的全身,才再一次安心的退回安全距離。
“將這件袈裟和這串佛珠封存於火漆盒中,今世不得朕的口諭,任何人不得開封。你們都看緊了你們的主子,在太后壽宴前嫻雅公主如果有任何的閃失,你們所有人不僅會被朕賜死,更要株連你們九族,所以,平日多求著你們主子,讓她安分點。”
“是,皇上。”
簡直似暴君般的佈置了這些命令後,李純再一次望向了小婉,眼中,沒有了小婉曾經見過的溫柔,只有可怕到極點的盛怒:
“蘇小婉,記住,只要你還在宮中一日,只要朕還未將你交回暮離身側,朕就不會讓你有事,朕至於你的這些法器,就永遠留在宮裡封存了。”
“喂!李純!”
根本不再願意多留片刻,也不再計較小婉竟敢對他直呼名諱,李純說完話,就再一次風風火火的衝出了落芳軒,一如他來時的疾如風。
回到了永安宮,回到了寢宮裡,李純依舊在自責,卻也心痛莫名。
這傻丫頭,只是被自己一句沒有資格,只是被自己趕回落芳軒,就會有有那麼大的氣惱嗎?丫頭,不許這樣誘惑朕,不許讓朕去以為,你心底也有了朕,不許!
“皇上,玉妃到了。”
“恩。”
魏坤口中的玉妃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溫池中被李純當作替代品,又再皇后寢宮被測試出唯一有真心期待李純的那個小宮女,因為做宮女時,她被叫做珠玉,因此,李純就冊封了她為玉妃。
今夜,太后的寢宮若不是小碗陪寢,必然需要另一個妃子,而李純唯一還能接受的,只有這個女子。
被通知到可以去太后寢宮代替嫻雅公主侍寢,玉妃根本不敢信,一直茫然地接受著侍婢們的伺候沐浴淨身外加盛裝打扮後,被恭敬的送到了永安宮,終於在聽見寢宮內李純的厚重嗓音後,被恩准見駕。
“臣妾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望著身前已經跪下的玉妃,李純並不能有任何的心動,畢竟,她不是小婉。
“平身吧。”
“謝皇上。”
站起身,能那麼近距離的面對心中的神,玉妃緊張的渾身顫抖,第一次真的侍寢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也真的不知道除了那個侍寢的過程,她還該做什麼。
看著玉妃手足無措的樣子,李純微微泛起了一點惻隱之心,望著這個自己都沒有仔細注視過就變成自己妃子的女人,忍不住地嘆了一口氣。
上前一步,抬起了她的微微顫抖的下巴,觀察著她雖不至於美豔但也清秀的容顏,
被李純那麼地注視,玉妃更是嬌羞萬分,臉紅到了耳根,渾身酥軟的徹底。
這個神情,有那麼一分和小婉有點近似,只是這分的近似,李純終於找到了些許可以寵她的理由,稍稍燃起了要她的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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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日草連天(拾玖)
原來,人就是那麼一點點的被逼瘋的,原來這就是發瘋前的徵兆!
要瘋了,真的要瘋了!
佛珠米了,風衣也米有了,小甜甜和另外幾個侍婢象保鏢和影子一樣的跟著自己,寸步不離。(眼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