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什麼資格來和解?”
我看著這學生會主席也有些面熟,這種感覺就和看高鴻差不多。
我對他很熟,他一定是我以前見過的人……
我說道:“你看,我既然拿著高爾夫球棍來,就說明我才剛剛打完高爾夫球。我雖然也很想試試打人的滋味,但是看你們是大學生,我也有些於心不忍。對了,領頭的那一個,你爸爸是幹什麼的,說不定我和他很熟。”
那學生會主席一臉鄙視道:“就你?你差不多就和我一樣大,怎麼可能和我爸認識?我爸是搞房地產的,你算老幾?”
又是這句話,是啊,我算老幾。
我忽然用高爾夫球棍指著他,又是那種令狐沖的神情,就好像獨孤求敗一般,我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
“你要幹什麼?”他開始往後退,手上的木板也抬了起來。
我說道:“要不要試試,我打了你,你活該。你打了我,你爸爸也會被牽累,嗯……”
那學生會主席一邊往後,一邊阻止手下有所動作。
我繼續走向他,說道:“還是那個提議,大家都退一步,以後好相見,如何?我以我的名譽,歡迎你們以後也繼續來我朋友坐鎮的這間酒吧玩。”
那學生會主席點頭答應了,帶著手下走了。他心裡有一種直覺,就是要聽從我的建議。而且如果還不走的話,我可能就走近了,到時候平白吃上一棍子特別劃不著。
高鴻走到我旁邊,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大忽悠,真是大忽悠,簡直太厲害了。我決定了,以後這個酒吧的利潤分你一成,我也只有二成,還有二成是給這些兄弟們的。”
我點了點頭,豪爽道:“那就謝謝了啊。”
我是從來不會和錢客氣的。
高鴻奇怪地問道:“為什麼他們就會那麼輕易地走了。”
我說道:“因為周圍沒女人,他們就算流血也是白流。這幫大學生砸場子就是為了意氣之爭,而不是盯上這裡的利潤。所以,自然只需要動動嘴皮子就能忽悠去了。”
高鴻佩服道:“你們讀書人,實在是高。”
我說道:“你也不差啊,非常理智,沒有和他們真的幹上。對了,酒吧老闆不會扣你們票子吧。”
高鴻說道:“正相反,老闆還要多給我們守場的人發獎金,而且還要孝敬我們青鷹幫老大一份票子。”
而後我們兩人相視而笑……
日子就這麼過了,人就是這麼奇妙。那個學生會主席也變成了這個酒吧的常客,並且一來二去,和高鴻以及我交成了朋友。他的名字叫呂震,他對我說我給了他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有些熟悉又有些神秘。
雖然他已經知道我不是什麼**的人了,但還是對我比較敬重,一種本能的敬重,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任何生活過久了也會麻木,所以我乾脆辭了工作,專心當混混,我感覺當混混還刺激些。雖然在道上混的,終有一天是要還的。
高鴻在的那家酒吧經營的一些活動也不是特別合法。自然利潤很高,而且極易引起其他黑幫的窺視。
上海斧頭幫浙江分舵,就看上了這家酒吧。
他們準備先文後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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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青幫和上海斧頭幫,明爭暗鬥那麼多年,積累了很深的仇怨。當然他們表面上都轉正了,有各自掌控著數千家公司,都是文弱的商人了,但是暗地裡還是互相打擊報復。
浙**鷹幫與上海青幫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傳說,僅僅是傳說,浙**鷹幫的老大是上海青幫的一個分舵舵主。
浙江以商人居多,遊資是浙江最主要力量。所以大家都儘量和氣生財,黑社會性質的鬥爭也發生的比較少,比不得上海那種規模。
不過,一旦有一方挑起戰鬥,另外一方肯定只能應戰,於是鬥爭開始了。
那一天,中午1點,基本還沒客人。我、高鴻、呂震都坐在酒吧裡,旁邊是三個作陪的任摸的花姑娘。三人這時一邊抱著懷中的姑娘,一邊打著鬥地主。
鬥地主這遊戲,牌的運氣雖然重要,但智商更重要,尤其是記牌和算牌。不一會兒,我的面前已經贏了很多紅色的錢,呂震的面前也是一疊票子,就是高鴻面前只有貓三兩張票子了。
高鴻很生氣,就連懷中的姑娘也不能轉移他的注意力。
就在這時,酒吧的大門人被一腳踢開。進來一大胖,帶黑色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