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由新設教育大臣龔自珍擔任。
同時還宣佈,內務府改名為紫禁城後勤公司。太醫院改名為皇家醫院。
其他暫時不想動,以免引起宗人府懷疑。
一聽說又要改名字,下面的人就覺得苦不堪言。因為上一次把軍機處改為內閣,一開始大家也僅僅以為只是改改名字罷了。但實際上卻是用內閣把原來的那些部門架空,原來的那些部門的工作人員全跑到內閣去了。派系之間重新洗牌,原來的大佬們被明升暗降了。
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道光皇帝改名字,其實是連本質都改了,但問題是,有人敢在秋天快要來臨之際,阻止皇帝的瘋狂舉動嗎?
沒有人,因為曹振鏞的六字真言:“多磕頭,少說話。”已經在官場裡甚為流傳了。大家只要看看曹振鏞的成功,就明白自己該怎麼做了。
於是,很好,很不錯。沒有人反對,那麼規則就會變成我熟悉的規則,而他們不熟悉的規則,一切都對我有利。
早朝後,我把各部門的領導都留下,對他們說,讓他們自己按照內閣工作一年中的經驗,自己去找人選填充自己的部門。各部門之間相互獨立卻又相互牽連,一個也離不開一個。同時各部門自治,領導就是老大。
這種授權力度在封建時候是不敢想象的,因為我這樣完全相當於是甩手掌櫃。然而如西方一般,內閣的作用就是讓總統當甩手掌櫃,好讓總統更加有利於周旋於國際政治鬥爭之中。我雖然身份是皇帝,但是內閣皇帝制卻更加有利於我的行動。
教育部長龔自珍和財務部長陶澍被我著重留下,加大力度建設新式學校,學科學,學工業,學火槍射擊,學現代軍事。
我語重心長的,學著後世偉人鄧老說了一句話:“科學,要從娃娃抓起。”
龔自珍高興的高呼道:“天公終於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
我笑了笑,龔自珍就是這麼一個情緒化的人,富有激情的改革主義人士。
但一旁的財政大臣陶澍卻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皇上,雖然多開新式學校是一個好建議,但是支出一下子就大大增加了,而且還要建工廠,而且還要修鐵路……”
我問道:“那麼憑什麼英國可以有漫山遍野的學校,而朕的大清卻只有4%的識字率,連太后都不識字。憑什麼英國可以人均壽命60歲,而朕的大清卻只有40歲。憑什麼英國的工廠遍佈了所有城市,而朕的大清,就只有京城這裡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新式工廠,而且還是朕建造的。憑什麼?”
龔自珍說道:“因為他們靠武力征服了三分之一個世界,為他們的資本主義世界提供了原材料和勞動力,以及消費人群和市場。他們用他們掠奪的財富,補給於自己的人民。”
我忽然飄渺的說道:“那為什麼朕的大清不能這樣呢?為什麼以前的明朝還有清朝朕的先帝們不懂得這些呢?就是儒家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禁錮著他們的思想。可是事實上世界已經進入了一種瘋狂的遊戲規則,強者有資格欺負弱者,這就是規則。”
陶澍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那麼收入問題就解決了?”
我點頭道:“是的,一旦新式學校建成以後,就能更加大膽的殺貪官,而無需顧慮其它太多的事情。因為老鼠們不消滅完,人民就不會有好日子。而只要新法規一寫出,整個清朝就能徹底騰飛了。貪官殺完之後,熱武器的戰爭也許就拉開了,所以不用為錢糧著急。”
陶澍也咬了咬牙,說道:“好,就在各省建新式學校,新式官員的考核只有透過新式學校的考核才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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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1年8月29日,參考了《拿破崙法典》和後世的法律知識,結合目前情況下的中國國情,我自己定製出的一套新法,《大清新法》。而且我也變法成功了。
《大清新法》第一條,道光皇帝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情絕對正確。如果與下述的任何一條產生衝突,請看第一條。
除了第一條以外,《大清新法》是當時環境和背景下的一部完美到極點的法律。當然個人認為第一條使得《大清新法》對於我個人來說,非常完美。
自從內閣取代了朝廷以後,早朝已經取消,各大員們有事情的時候才會聚一聚。但1831年8月29日這一天,天安門周圍,所有人都到了。
此時的天安門,沒有後世雄偉,還沒有天安門廣場。但是,我依然選擇站到天安門上發表變法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