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流,畢竟1555年的火槍還非常不厲害,大炮也就是個鐵球,熱武器的時代還沒有到來。而騎兵流在日本這個少平原多山多水的國家發揮不出水平。所以足輕弓箭流是最好的配合方式。
所有事情辦完後的我回到了內城,兒子們的工作也都非常順利,我心滿意足地繼續享福了,同時令人多注意有沒有明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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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5年8月1日,內城天主教大教堂,東方大教堂建成。內城也被西班牙人稱作是聖地,因為這是天主教大教堂第一次坐落到日本,升級為白衣主教的史蒂芬十分快樂的擔任了遠東第一大主教的職務。
我這個大名在8月1日親自進行入教典禮吸引了不少人旁觀,一切都十分熱鬧,許多外國人都興高采烈,因為上帝的腳步第一次正式踏入了日本。
當然,入天主教的儀式裡怎麼能少得了割禮呢?天主教以信仰《聖經舊約》為主,新教以信仰《聖經新約》為主,所以信仰天主教的人都要進行割禮。因為天主教信仰的是上帝,而在東方以基督教命名的新教信仰的主,說的是上帝的兒子耶穌。
所以信仰基督教的人可以不進行割禮,但是信仰天主教的人必須進行割禮,可能是因為《聖經舊約》裡的上帝的某種奇怪的嗜好吧。
於是我就看見了眼前的一幕,我的教父白衣主教史蒂芬,拿著一把剪刀,在我的小弟弟前比來比去……我冷汗都流了一身……
暈,信仰天主教要割小弟弟?我可不想當東方不敗啊。
於是我委婉地表示出,我還想當一個正常的有夢想的男人,如果要割小弟弟,我就不入教了。
白衣主教氣噴了,沒好氣地解釋了一遍,我才知道我誤會了,哎,僅僅是進行割禮,割陽皮(包皮),不是小弟弟。真是把我嚇了一大跳。
可是割陽皮也不得了啊,於是我心驚膽顫地進行完了割禮,不得不說,在我強烈要求不打麻醉的情況下,我的那裡被刀子和酒精雙重刺激,很疼。
但是我就是堅決不打麻醉,因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打了麻醉以後有後遺症,我的那裡永遠無法再現雄風了,那我豈不鬱悶死啊。
我認真觀摩了整個過程,因為下線以後我還要在現實世界中自己給自己割禮。我現在漸漸地明白了為什麼只有虔誠的天主教徒才能學習大預言咒,因為信仰上帝的人都是沒有陽皮的,上帝只需看一眼信徒的小弟弟就知道信徒們對他的信仰虔不虔誠了。
我忽然想到現實中我的面板是連子彈都無法射穿的,看來回去得用銅錢鏢附著內力來割了。天啊,如果力道沒掌握好,我就真變成了東方不敗,那我豈不要鬱悶死啊。不行,我決定回去以後讓主神幫我割禮,自己堅決不動手。
我信仰天主教一事一時間在薩摩地區傳開了,畢竟老爸是信仰佛教的。於是薩摩境內隱隱然有爆發宗教戰爭的態勢,不過薩摩境內的佛教勢力並不多,躁動的原因只不過是因為外來者搶地盤和佛教信徒的一種自保的本能罷了。
於是,我立馬出臺了政策,在宗教信仰上,一切都是自由的。讓老百姓們選擇自己喜歡的宗教信仰吧,這樣神或者佛才能得到最虔誠和最滿意的信徒。
於是一場風波過去了,隨之而來的就是西洋人的到來。所有的西洋人都聽說了島津家是一個對西方友好的大名,於是葡萄牙人在內城建立了自己樣式的天主教大教堂,當然錢由我出。荷蘭人也在內城建立了自己樣式的天主教大教堂,當然錢還是由我出。結果英國人也來了,居然在內城要建立基督教大教堂,我欣然同意出錢。
於是天主教的國家的大使不答應了,憑什麼英國可以來啊?歐洲大陸的國家說好了都要一起排擠英國的,而且現在最強大的國家還是西班牙,大家還是比較聽西班牙的話的,我只好用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來回應,於是我這裡真正成了宗教聖地,連本土的一向宗和佛教都到我的城市開廟了。
間諜啊,眼線啊,無法避免的可以很方便的在我的城內大搖大擺。我無所謂,乾脆完全放開了,進行了免關稅只收交易稅的手法,吸引大量商人到來。
一個放開的國家雖然會遇到各種風險和挑戰,就如後世的美國簡直就是各國的間諜集中地。但閉關鎖國是不會有任何發展的。在一個可能會輸,一個必定會輸裡,所有人都會選擇前一個。
當然,島津義久的政治部就忙壞了,三番五次的道島津歲久的人事部去要人。而島津歲久的島津大學才剛剛開始,哪裡有後備人才啊,以至於島津義久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