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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寫了一萬字左右的罵文,偏偏還旁徵博引沒有重複,實在是可惡。

於是我回通道:“我們什麼時候簽訂了互不侵犯條約?我根本不記得了。九州人知道這件事情嗎?天子知道這件事情嗎?”

我點出了口頭協議沒有法律效應之後,大友義鎮就沒有繼續寫騷擾信了。哎,我終於清靜多了。

亂世無道義啊。忽然想起前世,我只是個普通的大學生,考試連作弊都沒做過。夢想成為一名商人,視誠信為生命。

那時雖然生活平凡,但生命沒有受到威脅,所以可以順其自然地活著。當時,確實沒有任何事情,能夠讓我看得上眼。沒有任何事情,值得我放棄誠信。

那時候真幸福啊,我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可是現在,每一件事情都值得我放棄誠信,那是因為生命大於一切。所有和我小命沾光的事情,再小也是大事。

忽然發現自己的性格其實非常虛偽和可怕,我的心中完全沒有道義,或者說道義只是我裝好人,獲取長期利益的手段和麵具。在我眼裡,弱肉強食是為道。

原來我前世裝成老實人只是為了在關鍵時候扮豬吃老虎,我活著根本不像現在在主神空間裡這般努力和認真。而是按照《菜根譚》《道德經》的那種遊戲人間,凡塵萬事都不放在心上的道家生活去過,只求修身養性兼娛樂,不理紅塵萬縷……

《菜根譚》曾有句子:事事留個有餘不盡的意思,便造物不能忌我,鬼神不能損我。若業必求滿,功必求盈者,不生內變,必召外憂。

我在前世堪破了功名,知道自古功名最誤人。可是現在在主神空間,我能否堪破生命?

我原以為經過生死的考驗後,我已經堪破了。

但似乎我堪不破,堪不破……

也許輪迴千遍後我會堪破,真正地堪破……

回想起前世,或許是我現在也過於認真了呢?被生命所耽誤,沒有真正過生活了呢?

到底是前世是對的?還是現在是對的?

應該是現在是對的,堪不破就堪不破吧,努力認真地求生,但不要因為忙工作而忘記了享受。我覺得最近由於戰事緊張和情報雜亂,好像去歌舞町的青樓去得少了。看來是該放鬆一下子了。

於是我又開始了縱慾生活。島津家大種‘馬再次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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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等著和相良家的聯盟關係破裂了,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屯兵,屯糧。

只是,我正在風花雪月的時候,得到前線來的訊息。島津義弘給我寫的信,向我請示要不要攻擊大內家城井谷城。

原來在這場瘟疫裡最受災的其實是大內家,這個輪迴者十分鬱悶,瘟疫過後,城井谷城只有1900人,門司港5000人,下関港7000人,山口館20000人。城井谷城受到了相當的打擊。

島津義弘攻城掠地上癮,很想出兵攻下城井谷城,我急忙阻止了他的想法。因為我從薩摩忍者眾買的訊息顯示,大內家雖然消弱,可是“中國”的毛利家已經快要統一“中國”東部了。大內家可以拖延毛利家進軍九州島的步伐。

(日本地名裡的中國地區我用打引號的來表示,媽的,小日本的一個地區居然敢取名叫“中國”)

我在信裡還寫道:“為了開始備戰相良家,首先九州東部軍團以府內館為集結目標集結待命,以防守為主,不要主動進攻。島津義弘等富有攻擊力的將領回內城待命。西部軍團以出水城為集結目標集結待命,時刻準備攻擊相良家。”

軍事部的事情我對島津義弘很放心,但我現在要去一趟政治部島津義久那裡,因為打仗就是打經濟,我要親自去看看。

島津義久現在啊,忙得不得了,人手永遠都是緊缺的,還好有島津歲久的島津大學持續供應著人才,否則島津家第一個掉鏈子的絕對就是政治部。

在島津義久的陪同下,我視察了政治部,尤其是看了看身在中央的這些政治部幹部,呃,做個評價,島津義久的小弟看上去還是過關的。

我組織開了一個政治部的小會,先讓他們介紹一下情況,而後,當我發言的時候,我說道:“今年,相良家和我們的聯盟約定就到期了。也就是說今年,按照相良家對我們家惡劣地態度來看,我們和相良家爆發戰爭是大機率事件。”

我突然從座位上站起,猛地一拍桌子,大聲道:“既然會開戰,那我們島津家的風格就是先下手為強。政治部的所有夥伴們,還有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