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總司令手下當參謀,對我來說能學到更多的知識。”
老聶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去赴任?”
我說道:“明天就去,下午我們完成一下交接工作。”
老聶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小陳,好好和**總司令學學,他非常賞識你,親自點名要你的。將來的革命還是要靠你們年輕人啊。”
我對老聶說道:“哪裡,老聶也是非常厲害的前輩,我在冀中的時候,就常常聽聞到你在冀南的光榮戰績,我從你身上也學到了很多經驗。”
談話的最後,自然又是互相吹捧。
第二天早上,得知了我被調走的訊息,那些架空我的團長居然動真感情了,知道我喜歡吃肉,所以特意為我安排了一個送別宴。畢竟處了那麼久,還是有手足感情的。以前是由於我不小心引發了他們遲來的青春期逆反心理,但是他們現在冷靜下來,想到了沒有我,哪有他們,於是在報恩情懷的作用下對我的離開就感到非常傷感,就如任性的小孩即將失去父母。
人都是這樣,只有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尤其是宴會上我的煽情地發言,“……我非常欣慰地看到,兄弟們都能獨擋一面了,兄弟們都成熟了,我也能放心地去東北赴任了……”
當時,許多人哭了。
場面甚是傷感,而我卻依然微笑地舉杯,迎著一群又一群曾經的兄弟的敬酒。古代鄉村裡的酒度數都非常低,結果我居然都有了微醺的感覺。
老聶,在旁邊默默地看著,同為軍人的他能感受到在場的漢子們的真情實感,連他都被氣氛影響而眼角有些溼潤,可能是被現在的場景勾起了以前的一些回憶。
最終,我帶著我的警衛連,一直跟著我的張良等共100人左右,風塵僕僕地趕往東北。
我不知道的是,一封電報也在同一時間發到了延安,而我的檔案的評語中又多了幾句話的評價,“喜歡學習。對革命忠誠度經考驗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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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12月26日的早上,我穿著軍長級共軍軍服,有些緊張地站在**的辦公室的門外,準備向這個我未來的上司報道。人的名樹的影,來自未來的我,也稍稍震懾在他未來的名氣之下。
所有的中國人,就連我這個90後,都知道**是誰,可以想象他真人是何等可怕。
“報告!”我提胸吸氣後,大聲喊道。
“進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