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道上混的,說句實話,誰都不容易。昨天湯普尼先生,千方百計地想要掌控談判主動權,無非就是想要爭取多一點利益,由於大家都是好漢,所以我們葛洛夫黑幫就絞盡腦汁地進行讓利,讓自己站在湯普尼先生的角度思考問題,最後得出了一個我們自己的底線。因為,如果湯普尼先生想要用強逼利的話,也許四五個小時過後,也差不多會達到我們的底線,所以與其浪費時間不斷修改條約,還不如一開始就把底線告訴你,成就簽字,不成就算了。這也是體現我方的誠意。”
湯普尼點頭道:“哦,明白了,難怪利益會那麼豐厚。那麼,現在說說你方得到的利益和風險。”
我說道:“湯普尼先生肯定對我方几乎將以後控制的洛杉磯黑‘道的80%利潤讓給你感到疑惑吧,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我方老大斯威特其實決定漂白,但又不願放棄家族的基業,於是仍然決定趁著我們異能者還沒有回師門,藉助我們異能者的力量,佔領整個洛杉磯黑‘道。”
我繼續道:“這其實也算作拜入了湯普尼先生的門下。在白道上,如果有湯普尼先生多加照顧,透過政府購買的形式,葛洛夫黑幫的公司一定會以極快速度的膨脹,那時候賺到的錢,絕對比**的80%利潤多,而且這些錢還不髒,這就是利益。”
我分析道:“湯普尼先生自己是政府裡的人,所以不可能自己建立公司,然後讓政府購買自己公司的產品,所以湯普尼先生完全可以找代理人,反正政府購買是拉動經濟和增加GDP的最主要的一種手法,與其便宜別人不如便宜自己人。而黑幫的生意,我們不去做,自然有人去做,那還不如我們做。只不過對於一心漂白的斯威特來說,賺來的黑錢剛好用來孝敬湯普尼先生。另外,手握武裝團體也是一個最大的作用,湯普尼先生仍然可以讓CJ幹一些見不得光的買賣,斯威特也喜歡讓CJ幹一些見不得光的買賣,所以斯威特自然不願意放棄黑‘道,完全漂白。”
湯普尼問道:“那你們漂白後做什麼?”
我隨便舉例道:“房地產、公路橋樑建設、電腦科技、生物製藥,目前就是這四個方向。前三項很需要湯普尼先生的照顧,等有了一定規模後,斯威特才會進軍生物製藥。”
湯普尼點頭道:“明白了,說說你們的風險。”
我說道:“我們的風險,自然有湯普尼先生毀約的風險,在我們辛辛苦苦打下洛杉磯,並且幫助你上位以後,你過河拆橋。不過這個風險無限低。因為斯威特許諾的80%的利益,已經是巴拉斯黑幫40%的兩倍,而且就算湯普尼先生願意過河拆橋,自己組建黑幫,那也會和你白道身份衝突,風險遠遠大於利益。所以,只要能成功結盟,我們幾乎沒風險。當然第二風險,我們打不下洛杉磯。不過你可以放心,有我在,這個風險也無限低。”
湯普尼說道:“那我的風險也是你們打下洛杉磯後毀約,過河拆橋……”
我打斷他說道:“你的那個風險也是無限低,想一想政府購買的利益,黑‘道的利益簡直就是太少了,對於一心漂白的斯威特,我可以保證毀約的絕對不會是我們這一方。”
湯普尼又問道:“那麼,條約上最後一條,我願意聽你指揮,受你控制。這是什麼意思?”
我笑道:“由於我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所以負責協調全域性。我們目前的處境是,你是所有洛杉磯市民的眼中刺,洛杉磯大亂。我們葛洛夫黑幫是在野黑幫,並沒有控制洛杉磯黑‘道。所以再多的利益都只能等我們雙方都成功以後才能分,現在都是空談,我們是雙贏關係,但必須雙方都要努力成功。而在這一段大家都奮鬥的時期,由我統一指揮。”
眼看著湯普尼剛要開口說話,我馬上飛快地說道:“只要你能完全地聽我指揮,我能保證你的名譽將會很高,而且以後所得的利益說不定比條約上還多。我們共同對付巴拉斯黑幫,你很快就能以正義的形象出現在公眾面前,我會很好的包裝你,所有的策劃都由我來負責,只要你願意受我指揮,你就只需要扮演好正義使者就行了。那你現在說你願不願意?只要你說願意,金錢、名譽、權利、女人什麼都不缺。”
湯普尼說道:“好吧,我願意。”
我說道:“我們華人比較喜歡以蒼天作為見證,你如果能對天或者上帝發誓,願意受我指揮就行,這樣吧,我先來。”
我右手抱拳做發誓狀,說道:“我懶蟲對天發誓,我願意將湯普尼先生重新扶上臺,讓湯普尼先生獲得比以往還多的白道勢力,讓湯普尼先生獲得80%洛杉磯黑‘道的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