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到這份上了,誰還不懂操作,個個奮勇爭先。
楊錫讓田函親自領這群人,去捉拿孫靜等,自己則與秦青在這裡專等列車過來,便乘車去往廣州車站。
田函等一走,秦青便嘟著小嘴,楊錫啞然。
“咋啦?生氣了?”
“是的!都沒給人機會!”
“哈哈,我的黑妞真生氣了,你也看到了,剛剛我若不及時出手,不僅僅張天鳴會沒命,其他人絕對會發生大混戰,我要速戰速決,只能如此。”
“我知道,但是就是覺得沒意思。”
楊錫抱過蠻腰,在其額頭蜻蜓點水道:“那就來點有意思的。”
秦青掙扎道:“不要啦,有人來了。”
楊錫很是鬱悶,還真有人來了,陳宮緊趕慢趕,終於到了。
“公子,沒事吧?”陳宮確實有些著急,楊錫只待三百人馬,他總覺得託大了。
“你看我像有事的嗎?就這跳樑小醜,也動得了我。對了,這馬忠你著治安局好好審審,完了再讓法庭定罪。”
“陰謀反叛商會,這定然是極刑了。對了,公子,那孫靜逃了!”陳宮一臉苦色。
“什麼情況?”
“稟告公子,原來那孫靜早準備了船隻,並聯絡了曹阿瞞,欲事成之後走海路逃往北地。俺這只是孫靜敷衍馬忠之詞,其根本就沒準備讓馬忠等人活著離開,成與不成,其自己都領家小先行乘船離開了。”
楊錫一愣,隨即想通了,這馬忠,卻也是個棄子。
躺在地上假暈的馬忠瑕疵欲裂,誰得知了真相,小心臟也受不了。
楊錫卻不管馬忠感受,而是問陳宮道:“走了多久?”
“應是九點左右,馬忠離開不久,其便馬上攜家小登船了,我命船去追時,其已然走了半個小時,估計難以追上了。”
“你放心,他走不了,老曹不敢收他!我即刻修書一封與老曹,讓其將孫靜原封不動送至辰河城,如若不然,我會提兵五十萬,直取許都!”
陳宮倒吸一口冷氣道:“公子,可得冷靜。以我辰河商會發展之速,若不動刀兵,不出五年,北方順勢可定。”
“哈哈哈哈!公臺放心,你覺得我是無腦之人麼。我只是給曹操壓力,曹操豈敢為了一個孫靜,打破南北兩方之間暫時安定。他定會將孫靜送與我,讓我與益州結仇,最好是雙方大戰一番,其可以尋機南下。”
陳宮老臉一紅道:“公子睿智,宮也只是情急之下說錯話,公子卻該給個面子。對了,公子在番禺,卻要呆幾日?”
“你知道我會多呆些時日?”
“呵呵,如今辰河商會形勢,交州人口雖少些,但地理位置,卻下通東南亞,北接荊揚二州,為最中心之地,公子難道不要多多囑咐幾句?”
楊錫一愣,這才知道為何陳宮寧肯放棄軍中極高職位不要,而要來這交州做一方總督,果然不愧為大腦開發度達到12%的高人。
兩人聊著,不多久,鐵軌車至,兩人上了鐵軌列車,其餘一些留下的治安,則自行返回番禺城。
楊錫在番禺呆了三日,與陳宮等交州官吏探討交州之發展。
惠州城、番禺城、寶安城基本建設完畢,這次楊錫給出的指示,便是開發寶安城南部半島與一些島嶼。
楊錫將這塊地方,命名香港城,陳宮問這名字來歷,楊錫只說是自己隨意想起,其實陳宮不知道,此地原本就應該叫香港。
這是一個偉大的名字,楊錫不想辱沒了他。
八月初,楊錫一行至泰郡曼谷城,中南州總督田聰自然是要親自來接的,同來的還有武昌海峽戰區司令雷子等軍中高階將領。
這些都是小時候就同裡的老熟人,大家都不客氣。
田聰是田函之弟,兩人見面,也不禁唏噓,沒想到當年的青澀小年輕,如今都三十四歲了。
武昌島如今發展不錯,在田聰十數年建設之下,今人口達三十多萬,成了整個東南亞的經濟中心。
整個東南亞,都沒有一個像樣的城池,儘管總督劉巴努力治理開發,但因各島土著人口不多,與武昌島比起來,還是差距甚遠。
楊錫一行在曼谷城呆了七八日,方乘船南下,前往武昌島。
武昌島城分為南北兩個部分,一部分為武昌島本土,一部分則是往北過了海峽,在其北部馬來半島南端的靠近武昌島附近。
整個武昌島城,其實便是新加坡。
由於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