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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甚至有許多是帶著手藝投奔的,楊錫心中也暗自偷樂,沒想到剿賊剿出了這樣的效果。

兩個月竟然收了六百多人,其中除去老人小孩一百多,還有四百多精壯。楊錫將他們安置在竹山亭,然後開始訓練,現在是上四千人的團體了。

有了羅蘭這個縣長,楊錫要佔朝廷的土地,也簡單了很多,簡直就是大挖牆腳。

羅蘭還給楊錫開出了大量的路引,用來過各個郡縣之間的關口,以後楊錫,在陸地上跨縣行商,也要方便了許多。

楊錫在紙上畫出了江夏所有縣的地圖大概位置。

“西陵、竟陵、西陽、邾縣、縣、鄂縣、安陸、沙羨、蘄春、縣、雲杜、下雉、平春縣、南新市縣,共十多個縣,我們現在船能到達的地方,只有幾個,過不在江邊的縣,我們辰河商會卻沒有辦法去行商,只能透過其他商會行商的辦法。除非把鐵路修起來,要不然的話,走一趟耗時間又費資源,不划算。”

楊錫還是堅持以長江和長江較大的支流為行商航道,其他行商輻射到深遠內陸的辦法,並不是所有錢都可以自己賺的。

這樣,也可以讓其他很多小的行商,小的家族有賺錢,壯大的機會。如今在鄂縣這塊地界,除了黃家和胡家這兩個老頑固,需要資本改造相當長一段時間外,其他的小地主,基本已經被羅蘭搞定,辰河商會副會長都到了六家,至於更小級別的會員單位,二十多家了。

鄂縣變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要想把黃家和胡家也收了,至少要前進一個級別,如果能把整個江夏的鹽業全部掌控,那就差不多了。但是控制江夏鹽業,需要打敗黃氏,這不是一般的難度啊。”

六月初十,辰河十一號下水,楊錫透過鹽幫,約了簡肆。

簡肆、覃放、楊錫三人,在辰河酒樓。

“辰河兄!你這辰河港真不是一般的渡口,這繁華程度,已然超過了西陵渡口,甚至柴桑渡口,亦有所不如了。”

覃放卻搖頭道:“不然不然,奕舟兄所言放卻不敢苟同,此地雖是人多錢多,貨物吞吐量也是江夏首屈一指,但卻了一樣東西,不是好去處!”

這一下,本來有些自豪感的楊錫也愣了。自己經營幾年,自問吃喝玩樂,這裡應該都不錯啊,等等,樂,樂就是沒有。

果然,覃放道:“此地來往行商眾多,大部分採買之後,除了喝酒吃飯,辰河兄覺得還應該乾點什麼?”

簡肆乾笑一聲,表示理解,楊錫卻一拍大腿道:“幸虧有善湘兄提醒,我說這辰河港,如今一百多家行商在此租了門面,每日來往行商隊伍至少有數百趟,人數有兩三千人,卻並沒有什麼人氣,經善湘兄一提點,兄弟茅塞頓開啊,想必善湘兄是此道高人了。”

原來覃放講的卻是辰河港沒有妓、院,楊錫想想也是,別說其他行商,就是辰河船務,造船工人如今五百多人,只有幾十個女性,如今幾乎全部被瓜分完了。還有這些行商,都是來自各地,有的要在此過夜,光是修客棧,有什麼用。這些可都是有錢人,不賺他們的錢,賺誰的錢。

但這妓院的經營方式,楊錫卻不能隨便行商亂來,待來日還要弄個好點的章程出來,楊錫這個身體,現在還是童子雞呢,自己也方便。

覃放自己是開玩笑,卻不想楊錫上了心,這也算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的最好例子了。

三人如此喝了幾樽酒,楊錫開始說請二人過來的用意。

聽楊錫說完,簡肆還好,只是有些雲裡霧裡,覃放卻樂了。

“辰河兄,你就別開玩笑了,我湘幫數百人日夜煮鹽,一月只得五百石鹽,你說你兩百多人,兩月後出五千石食鹽,辰河兄那神算之術,莫不是欺負人的吧。”

楊錫卻慎重的道:“現在鹽價已經漲到一斤三百五十錢,你鹽幫的成本在五十錢,運輸、運營成本三十錢,成本是八十錢。我如果做,成本可以做到一斤鹽三錢成本,用我辰河船務的船進行運輸,運輸成本要降低到十錢一斤,你算算,滿打滿算,整個一斤的成本,不到十五錢一斤,你信不信我這個兄弟,信我,就跟我合作,我絕對讓你二人以後欲罷不能,嘿嘿!”

楊錫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覃放還是不信,人的觀念,改變何其之難。最後楊錫退一步。

“盡然善湘兄不信,那如此,你給我在江入海往南,找兩個無人小島,只要有辰河港大小,算幫兄弟一個忙。”

“這個倒是不難,別說一個小島,如今無人島,怕是不知道多少。你何時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