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錫遙遙拱手道:“黃將軍別來無恙!”
黃忠見楊錫面帶笑意,似乎不欲開戰,拱手道:“楊將軍只管放馬過來,我黃忠接戰就是,你我卻無寒暄理由。”
楊錫道:“將軍此言差矣,如今你我兩軍對壘,若是繼續混戰,你勝又如何,我勝又如何,受苦的,還不是手下眾兄弟們,他們也都是有家有小,不如這樣,勝負由你我二人決出,若黃將軍勝,我願領所部,歸降黃將軍,若黃將軍敗了,自當知道應如何做。”
黃忠一愣,想不到兩軍對戰,還能有這樣的賭鬥,不過他卻對自己的武力極其自負。
“某豈會敗於你這年不至二十的小將,況且若是賭鬥,某卻沒有這個資格,某能保證,若楊將軍能勝了某手中大刀,肩上二石弓,某自當引本部退出此戰。”
“好!一言為定!”
到此,楊錫基本達到目標,於是也不推辭,舉槍便刺。
黃忠自然不信自己會弱,提刀與楊錫大戰起來。
楊錫與黃忠說這麼多,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離間黃忠與張羨與劉磐的關係。
果然二人見楊錫和黃忠在馬上有說有笑,一下說投降,一下又聽不真切,又說領本部退回之類的話語,心中大為疑惑。
兩員武將在馬上鬥了一百回合,兩匹戰馬來來往往,竟然不曾有人輸過半招,看的兩邊軍士連連喝彩。
楊錫卻故意每次出槍,都不攻擊黃忠要害,黃忠覺得詫異,但也並未多想。
劉磐和張羨雖然武力不如黃忠,卻也不是弱手,自然砍出來些門道,心下更是疑惑。
兩人鬥了三百餘合,都是額頭見汗,張羨卻恐有失,鳴金收兵。
楊錫回到本陣,露出詭異笑容,眾將問時,卻之說自會見分曉。
黃忠回陣,卻大怒道:“某正與那廝鬥的正酣,再百餘合,定將其生擒,為何卻鳴金收兵?”
張羨聽了眼神一冷,諷刺道:“黃將軍莫非是嫌本郡多事,打擾了黃將軍的好事不成。”
黃忠道:“太守大人何意?末將與那楊錫約好此戰只我二人決勝負,自然是要分出個一二來。”
張羨冷笑道:“黃將軍卻原來已經與那賊寇有了協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