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都沒有什麼事,老楊便覺得父親有些小題大做了,日子還是一天天的過,在沒事的時候老楊便紮起一個框架來,如果有人來定紙紮的話,可以很快的完成,所有的紙都是裁剪好的,到時候只要用膠水往框架上一粘就行了。
半個月過去了,仍舊沒有什麼事發生,老楊的父親也漸漸懈怠下來,跟老楊在一起爺倆總是叮噹,老爺子也就接著道女兒家去住,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這一天,老楊接到一個朋友的請柬,是結婚的喜宴,那朋友三十大幾了,因為家裡窮一直娶不到媳婦,最近好像時來運轉,經過媒人的說和,娶了一個離婚的**。
因為兩人關係不錯,雖然離得稍微有點遠,但老楊還是騎上自己的摩托車去參加喜宴了。
婚禮辦得相當熱鬧,雖然酒菜算不上很好,但老楊也為自己的朋友開心,酒桌上難免多喝了幾杯。
鬧完新房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多了,老楊準備回去,然而那朋友怎麼也不讓他走,兄弟倆好久不見了一定要一起喝上兩杯,好好敘敘舊。
老楊也是聰明人,知道人家剛結婚,自己在這兒不合適,便堅持要走,說以後有的是機會,自己沒事了騎上車子很快就能來。
扯皮了將近一個小時,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那朋友更不讓他走了,老楊無奈,只得留下來吃晚飯,兩人乾掉一瓶白酒,天南地北的閒聊,從兩人相識嗷中間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能成為談資。
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多,老楊也喝得醉眼朦朧,突然,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來,老楊條件反射的去摸自己的手機。
開啟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老楊遲疑了一下,接通了電話,也許是因為喝多了的緣故,總覺得電話那端的聲音有些飄忽,但大概意思還是聽清楚了,是附近一個村莊死了人了,要求儘快扎一個樓牌,明天早上天不亮就要送去。
這一下老楊真著急了,聽手機裡那人的意思,這是一個大生意,要扎的都是非常值錢的東西,這一單生意下來,自己少說也能掙個二三百,便心急火燎的要走。
那朋友見他有正事,也就不好在挽留,而且自己剛結婚,老楊卻是做紙紮的,在自己家談論這種事有些不吉利,也就沒有在挽留,好在老楊的摩托車有燈,而且汽車的話最多就是四十分鐘就到家了。
老楊出了朋友家之後便開足馬力,好在路熟,倒不用擔心會迷路,雖然喝得有點頭大,但是冷風一吹,還能勉強保持清明。
從朋友家到自己家,中間大多數都是大田地,老楊將車子開的飛快,因為是土路,難免有些突兀不平,顛簸的難受。
時值七月中旬,路兩旁都是兩米多高的玉米地,看上去陰森森的,一陣冷風吹來,老楊禁不住打了個寒戰,酒也醒了一些。
就在路過一座小橋的時候,老楊的摩托突然熄火了,整個車子驟然間變得沉重起來鏈子彷彿卡住了,老楊急忙停下來,支好車子,用手機照了一下鏈子,發現並沒有卡住,然而車子怎麼也發動不著了。
“難道沒油了?”
老楊晃晃車子,然後又開啟油箱蓋,用手機照了一下,發現還有少半油箱的油,可是車子卻發動不著了,在這前不挨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車子居然壞了,老楊鬱悶的夠嗆。
可是也不能把車子扔這兒?只得退掉檔位,推著往前走,過了小橋,老楊突然看到不遠處有座新房,院子裡還亮著燈,不由得大喜過望,推著車子就朝那新房走去。
按當時的政策,大田地裡蓋房還是允許的,老楊也沒在意,當他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們整個房間裡的人幾乎都被驚出了一身白毛汗,不自覺的被他的講述帶到一個詭異的場景中。
“難道你當時就沒有任何疑惑嗎?誰會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野中蓋房子?而且大半夜的不睡覺,這可能嗎?”
木子首先問出了大家的疑惑,確實是這樣,放在任何人身上也會產生這樣的疑惑,老楊當時是怎麼想的呢?
“狗屁,我當時什麼都沒想,就想著道那人家吧車子存放在他家,然後借一輛腳踏車回家,無論如何生意不能耽誤了。”
老楊說了一句之後,吃了一口菜,接著往下講他遇到的詭異事件,事情到了這裡已經讓人後脊背發涼了。
當時老楊推著車子艱難的向前走著,摩托車好像有人從後面拽著一樣,異常沉重,不過好在距離並不遠,半個小時後,老楊終於來到這戶人家。
臨近了老楊才發現這戶人家非常氣派,房子建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