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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錦三走了許久後,林管家還站在原地發呆,嘴唇上的小鬍子一翹一翹的。少夫人……媚藥……火氣正大……。

林管家激動地老淚縱橫:“少爺有後啦!”

……

相比外頭林管家笑的牙口不見眼,屋裡的蕭韶卻是有些不知所措。他方幫蔣阮上過藥,手臂上的傷包紮了一番。誰知蔣阮藥勁兒上頭來,整個人都在床上扭動。蕭韶本想點她睡穴,可那藥力太過霸道,他也是懂些醫術的,怕衝撞了蔣阮的身子。想到宣遊竟敢對蔣阮下如此劑量的藥,眸子便瞬間冷了下來,眼底是沉沉墨色。

蔣阮橫躺在蕭韶的床上,幾下便把蕭韶給她蓋上的被子踢飛了,許是身子太熱,不自覺的去扯衣裳的領口。蕭韶剛轉過去用擰涼水浸溼的帕子想給蔣阮擦擦額頭,一回頭眼前就是大片白花花的肌膚。那肌膚瑩潤似雪,蕭韶呆了一呆,連忙去找之前的薄被給蔣阮捂上。

不想才將那被子剛蓋好,便被蔣阮抓住一隻手,蔣阮中了媚藥之後,力氣卻大的出奇,蕭韶冷不防被她拽的一個趔趄,差點撲倒在她身上,下意識的伸出一隻手撐在蔣阮腦袋邊上。

蔣阮突然睜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蕭韶。她眼睛本就生的美,此刻被藥力控制,很有幾分媚眼如絲的味道。蕭韶平生見過美人也是無數,不想今日被蔣阮這麼一瞧,竟是心跳加快了了幾分,俊秀的臉上頓時顯出了一絲紅暈。他以為蔣阮清醒了,低聲道:“蔣阮。”

蔣阮只定定的看著他,看了一會兒,雙眼又開始迷濛起來,蕭韶正要說話,蔣阮突然伸直雙手摟住蕭韶的脖子猛地往自己一壓。

蕭韶這下真是不知所措了。

嘴唇碰上一處柔軟的觸感,和外表的冷漠不同,竟是如花朵一般芬芳。蕭韶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漆黑的長眸盯著已然神志不清的少女。

“妖孽……。”蔣阮稍稍鬆開手,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蕭韶挑了挑眉,這是在說他?

蔣阮明顯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時候是誰了,喃喃道:“你身上好涼。”一個勁兒往蕭韶懷裡鑽,蕭韶有些頭疼,蔣阮往他懷裡扒就算了,為何還要扯他的腰帶?

想來喜怒不形於色的青年,很是有幾分狼狽。蕭韶一邊捂住自己的腰帶,一邊看著蔣阮恨不得貼到自己身上,有些無奈。人中了藥毒前後竟如此不同,錦三怎麼還不回來?

外頭冒著生命危險扒著花窗偷看的林管家面紅耳赤,一邊為未來的少夫人如此悍勇的精神所折服,一邊又為自己少爺這般正人君子的舉動所傷身。少夫人都那般主動了,少主身為男子自然要大膽的上!林管家搖頭嘆息,自家少爺什麼都好,就是人品忒好了些,這若是換了其他男子,早已自己成了解藥。

……

十二溫柔鄉中,百花樓最妙。各色各樣的姑娘美豔聰慧不說,還俱是見過大世面的,達官貴人也都願意來捧個場。今日卻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此位客人著長衣,青布靴,頭髮高高的束起,分明是男子打扮,卻一眼便看得出女子身份。老鴇眼睛毒的很,一眼便看出這女子行走間自有風情,五官也生的姣好,衣裳看著雖然簡單,布料卻是昂貴的雨錦絲,雖然女子進青樓很有些奇怪,不過還是迎了上去,道:“這位姑娘,可是要進咱們百花樓點些什麼?”

錦三瞧了一眼老鴇:“傳聞百花樓見多識廣,可知【春風渡】?”

老鴇臉色一變,不由得認真打量起錦三來,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問道:“姑娘為何要打聽春風渡?”

“我有一位朋友不小心中了【春風渡】?想來百花樓可是京中最大的美人窟,不會不知道這玩意兒吧?”

蕭韶少年期間走南闖北,命人找了蔣阮之前喝過的杯子來看,聞出那東西很像之前見過的【春風渡】,只是他雖研究藥理,卻對春藥沒什麼研究,自然也不知道解藥。百花樓的老鴇一定有辦法,便令錦三來尋。

老鴇笑道:“不瞞姑娘,【春風渡】可是媚藥中的極品,藥力可是大得很,但凡被餵了【春風渡】,三個時辰內不與人歡好,便會毒發身亡。說是媚藥,不若說是毒藥。”老鴇賠笑道:“我說姑娘,你那位朋友若是時間還夠,便找人與他歡好便是了。”

“若是這樣簡單,我來找你做什麼?”錦三有些不耐煩:“姑奶奶眼下還有要緊事,老闆娘還是快些將解藥拿出來的好。”

老鴇很是為難:“姑娘,不是老身不給你解藥,只是【春風渡】的解藥十分稀有,從來都沒人求解藥,姑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