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懶了…_…|||
這一張愛愛的圖圖俺覺得很不錯的說~~
我們不是敵人
戰鬥一觸即發。
對於前來支援的木葉和砂隱村的忍者們而言,和曉的成員一對一的戰鬥,會是一場苦戰,準確地說,會是一場堵上性命的苦戰,曉的強大,他們很清楚。但是,他們很興奮,熱血沸騰,能和高手過招,無論結果如何都會令他們受益匪淺。
氣氛,很是緊張。
鼬和寧次的戰鬥,是例外。
這是一個山谷,涼風習習,天空偶爾群鳥飛過。
鼬和寧次相對站立,誰也沒有先動。
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那個分別的下午,寧次期盼而堅定地說:“保重,還有,記住你說的。”記住你說過,我們不會是敵人。鼬答應了他,他說:“我會記得。”那是多麼美好而溫馨的畫面,那個時候的他們,相距那麼近。大半年之後的今天,他們卻站在不同的立場上,以敵對的身份對峙著。
鼬說:“寧次……”
寧次卻不等鼬把話說完,“你答應過我的!”倔強中帶著兩分委屈。
鼬有時會想,寧次或許就是他今生的剋星吧。鼬或許並不像別的曉的成員生性張揚,崇尚殺戮,但也算是過得瀟灑恣意,不順眼的,擋路的,順手解決就是,但遇上寧次後,他心軟了,寧次是個太乾淨太善良的孩子,他害怕自己沾滿血腥的手,會玷汙那個孩子。
鼬低斂了眉目,帶著一抹深沉的哀傷,他說:“寧次,我不是好人,我做過很多錯事,我的手,滿是鮮血。”
寧次不太明白鼬為什麼突然說這些,可他有了不好的預感,一種令人窒息的,類似於決裂的氣氛。
後來很長一段日子裡寧次都會想,要是那時他沒有衝動地撲向鼬,那麼,一切又會朝什麼方向發展呢?
被寧次抱住的那一瞬,鼬失神了,他有多久,沒有感受過來自別人的體溫了。鼬瞭解寧次,瞭解寧次的高傲,寧次的冷漠,所以他更瞭解這麼一個出格的動作對寧次來說需要多大的勇氣。如果今天在這裡的換成另一個人,寧次絕對不可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慰她。鼬百感交集,原來,他在寧次的心中,有了這麼重要的地位。
緊緊相擁了一陣,寧次先不好意思了,想要放手,鼬卻不放開他,笑道:“你自己投懷送抱的,現在打退堂鼓了?”
寧次無語,這個傢伙心情也轉換得太快了吧,“這個姿勢不方便說話啦,放手。”
鼬摸摸寧次的發心,這才笑笑地鬆了手。
寧次問:“你答應過的事還算話嗎?”
鼬點頭,“算!”
鼬這麼幹脆,寧次倒遲疑了,“那你們組織裡……”
“組織那邊啊,先把那個叫沖田總悟的傢伙搞定再說吧。”
寧次汗了,他怎麼就忘記了那個強到近乎無敵的怪物沖田總悟了!
曉的根據地裡。
佩恩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是想招攬沖田,因為這個人很強,強到讓人束手無策,曉的兩個成員都在他手裡都吃過大虧,他很清楚組織裡每個人的能力,也就更清晰的認識到,這個莫名其妙出現在忍者世界裡的傢伙是多麼強悍的存在。可是,這並不代表他能容忍沖田的獅子大開口,哼,成為曉的老大,開什麼玩笑。而且,最令佩恩在意的是,這個人,竟然連宇智波斑的存在也知道,這可是連曉的成員也不知道的事情!
沖田無辜地攤開手,“ 所以我說我們和你們沒什麼好談的。”
蠍說:“你很有意思,這麼多年,我難得地熱血沸騰了。”
沖田說:“我對MADAO(大叔)沒有興趣。”
MADAO……蠍抽搐了,好吧,按真實年齡來算,他確實差不多四十來歲了,但是他的身體很早以前就用木偶來代替了,這是完美的,不會腐朽的,不會老化的身體!他的外貌也停留在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他身上到底有哪一點會讓人聯想到MADAO這個詞兒啊!
蠍瞬間殺氣暴漲,若是弱一點的人,怕是在這殺氣之下會嚇得暈死過去。所幸,沖田是強人,我愛羅是強人,佩恩是強人,定春……是強狗,所以,沒有人倒下。而蠍用來容身的傀儡殼卻受不了這強烈的殺氣,從內往外,“茲啦”裂開了。
蠍從傀儡殼裡鑽出來,活動活動筋骨。蠍俊美的面容和醜陋的傀儡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愛羅也不由得怔了一怔。
沖田不樂意了,他家愛愛怎麼能盯著別的男人看還露出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