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是右手。”手冢拿來早已放一旁的藥箱,掏出藥棉,還開啟了白酒的蓋子。
嗯……誰告訴他的?我右手的傷。我不想拿出藏後的手臂,這個還是不要了吧,反正也只是小傷,沒多大關係的。左手擺擺,我笑笑不答。
手冢似乎很有耐心和我磨,兩人就這麼無言對峙著。
他伸出的左手還在空中停頓,而我並沒有伸出手搭上的意思。再這麼下去,他的手會很累的,左手的傷勢應該治療的差不多了吧……可是,還是小心為好。
我猶猶豫豫地伸出手,放在溫暖的大手上,任他察看擺佈著。
手冢輕柔地解開了纏繞牢而密的繃帶,瞧見了仍冒著血絲還未完全結疤的傷口,心裡有一陣的疼惜。接下來用蘸了酒的藥棉細細擦拭著,羽毛般輕柔風兒吹過似的。
動作輕的一點也感覺不到,我也隨他療治我的傷口。手冢部長,雖說是冰山一座,可他的內心卻不是這樣。是溫暖的感覺吧,他一定是很溫柔的人。可是,為什麼我會一而再而的感受到了呢?如此清晰的體會到他的溫柔……暖暖的大手的觸碰,我很喜歡,很喜歡這種觸動,內心的觸動……我是怎麼了?
“記住不要碰水,也別再讓它裂開了。”手冢再次仔細地纏上繃帶,熟練的動作迷糊了我的眼。
我突然一晃腦袋,而神色立馬清明起來了,低聲問道:“Tezuka,你還要回德國去嗎?或者不回?”
“今晚的飛機,這件事還請你保密。”手冢收拾好東西,也靜靜坐著不動,望進我的眸子就這麼看著。“……”自己的手還沒有完全好,這次回來時因為大石的一個電話。雲遙受傷了,貌似不輕……自己急於趕回來,居然就是因為他的傷。我是怎麼了,如此的衝動!
我點點頭,意會地淺笑開來。“啊,Tezuka,我好像沒有你的電話,可以告訴我嗎?”
“嗯。”手冢往我的手機裡輸入一串數字,再遞還給我。
他深邃的瞳眸裡不見了些許的憂心,多了點點的柔意。“過些時日,我會聯絡你的。”我撫著柔軟的繃帶,抬頭眼角含濃濃的隱笑提醒著他,“在聖誕節之前,記得回來一次,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和大家。還有,龍馬的比賽你要去看麼?”就算是離別之時,我也想帶著愉悅的心情離開……
離開的背影一樣清冷,也掩蓋住了他的表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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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一懷抱的水,我漸緩地向球場走去。兩個星期,是很快的,一眨眼就不見了。把懷裡全部的重量都甩給了乾,我不堪嗤笑他:“你好意思讓我這個病人去拿這麼重的水啊!ma da ma da da ne~”還好手重新包紮了下,不然傷口又會裂開了,很難好的知道不!
我估計手冢前輩會在隱蔽的地方看著龍馬的成長吧,那麼我不會去打擾他,還有龍馬的成長……
場內的比賽只剩下龍馬和跡部的了,其他的似乎在我離開的時候結束了。(某:還不是你去了很久! 雲遙:沒有吧~一會兒而已嘛!)那麼,我要凝神收入眼裡吧,一切的一切,關於你的變強。
在最後一刻,在跡部失望龍馬沒有絲毫的潛力的那一剎那,龍馬打出了屬於他自己的扣殺——旋風扣殺。迅猛的球速,讓跡部一點反應也沒有,龍馬徑直得了分。一路下來,龍馬漸漸追上了,一直打到了6:6才終結了這場比賽。
冰帝的眾人也是盡心而去,儘管跡部和忍足的面色不諱。
在我看來,他們應該是承認了自己對手的實力了吧,龍馬和不二熊。在變得更強之後,還要繼續變強,直至實現自己的夢想後,仍是不能懈下心來。因為未來的一切,其實並不可預測。那麼,此刻,只有努力再努力!
今晚的夜色,妖嬈惑人,一彎圓月高掛,皎皎沉溺人心。
絲絲寒冷偷偷進入溫暖如春的被窩,卻攪不了大家的美夢,朦朧的囈語均是同一句:青學,要贏!
而我,一夜無夢。是否囈語,他人才知曉~
Light and color,victory and cheers,will keep them pany to the end of the petition。
作者有話要說:
基於橙子的深情呼喚,我決定通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