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還真準,鏡才來兩日就被人知道了。”不知怎麼的,聽完七竅的話,玄鏡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幾聲,殿下一片寂靜。只有七竅欲言又止的聲音在迴響。
石玥看不見玄鏡是什麼臉色,也不知殿下的情況,只聽見白梓咚的一聲跪了下來,哀求道:“是奴婢求娘娘來尋我家大人的,求陛下恕罪!”說罷又是咚咚幾響,似要將這堅實的地磚給磕碎。
“陛下!”石玥想不明白為何前一刻他還在開著玩笑,下一刻就玩起變臉來。可她才出聲,就被玄鏡按住腦袋壓了回去,以至於她後面的話都只能貼在他的頸側小聲的說出來。
“陛下,不關白梓的事,是我自己走錯了房間,她一定是找不到我的人,才急成這樣的。”
“玲瓏乖,不要做聲,我自有分寸。”玄鏡的聲音一改方才的冷凜,變得柔和起來,可是當他再抬起頭,凌厲的氣勢又逼得殿下之人直不起身來。
七竅見白梓的求情無效,憔悴的小臉變得更加煞白,琥珀色的眼睛泛著漣漪,唇角抖嗦道:“是七竅去宮裡沒有尋到陛下。所以才向十鱗大人打聽的。”
說到最後她又胸口一挺,倔強道:“怎麼,難道玲瓏回來了,七竅連來探望的機會都沒有了嗎?”
十鱗一直站在角落默不做聲,不過對於七竅的話他也未有否認,直到玄鏡的目光緩緩朝他看來,他才彎腰頷首道:“是屬下告知的聖女娘娘,因為娘娘頗為陛下的傷勢擔憂,屬下惟恐她染上什麼心病。”
“那就有勞聖女掛心了,鏡的傷勢並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