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多添幾位嫡子。
若寒起身要行禮,被胤禛止住了,若寒笑著解釋道:“福晉的病,其實可以透過針灸,再輔助以藥物,就可以治癒的。只是針灸位置離女子□甚近,太醫俱為男子,自是不便伸手,世間又鮮少有女大夫,太醫自是要說女子不好生養了。
胤禛恍然大悟,若寒抿了一口茶,接著說道:“宮中有醫女,卻醫術不精,若宮裡好好培養這些醫女,專攻婦科,這世間婦人就少了很多苦痛。當然,這世間若是有女大夫更好,女子生產就少了幾分風險。”
胤禛深以為然,說道:“嫻雅妹妹這話有理,太醫治療女子之病,確實有許多不便之處,改日我給皇阿瑪上個摺子!”
他遲疑地問道:“福晉之病可治否?”
若寒答道:“若當即就施針,不過兩三個月就可治癒,如今年份久了,就要費一兩年功夫了。四爺,可從宮內討個懂針灸的醫女,讓懂婦科的太醫帶上一陣就成了。以後養在府上,也方便府內女眷。”
胤禛其實很想說,嫻雅妹妹就麻煩你幫四嫂針灸吧!
但這話,胤禛說不出口,先不說簡王叔會不會答應這事的,嫻雅是閨閣女子,不是太醫,跟他又是同一個品級,一次兩次好說,沒有長年累月麻煩別人的道理。
正說笑著,外頭傳來一陣喧譁聲,一個十來歲的小正太跑了進來,後頭跟著小弘暉,他相貌和胤禛長得很相像,他直直地衝到若寒面前,睜著一雙細長的鳳眼,不住地打量著若寒,雙眼亮晶晶的。開口問道:“你是嫻雅姐姐?我是胤禎。”
若寒答道:“是啊!”
他頓時兩眼放光,衝邊上的胤禛、烏喇那拉氏馬馬虎虎地行了一禮,說道:“四哥四嫂,我找嫻雅姐姐有點事?”
胤禛自是知道他這同母兄弟最是頑劣,又被額娘個寵壞了,仗著年紀小,早已成了宮裡的一霸,忍不住顰眉想訓斥他。
那邊若寒已經起身了,很這些人精子說話很累,還不如跟小孩子一道玩。見若寒要走,小弘暉趕緊拉著她的手,胤禛見到幼弟和愛子企盼的眼神,訓斥的話嚥了回去。
若寒現在還不知道,她在四貝勒府的無心之舉,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若一開始就知道還有這麼多麻煩,她就不做濫好人了。
很快過了六月二十,岳家已經來放過了大定,若寒這段時間被拘的緊,很長時間沒見到嶽鍾衍了,他們兄弟都到了侍衛營去了。
若寒很哀怨,她雖然喜清靜,卻是個閒不住的人,這幾年在外頭自由慣了,回到京城就跟進了牢籠一樣,只見到高牆上的四角天空。
時間很快到了七月,簡親王雅布把家裡的莊子、鋪子、字畫器皿等都理好了,簡王府要分家了。雅布自自己是族長,他請了裕親王福全、西林覺羅府的齊雲以及族老見證了這次分家。
這日休沐,下午裕親王福全他們就準時過來了,他們一起去了祠堂。
左邊坐著雅爾江阿、瓜爾佳氏、揚丹、張氏、阿扎蘭、完顏氏、若寒姐弟,右邊坐著高側福晉、實格、敬順、巴祿、揚桑阿。
若寒望著一大堆孩子,暗道她這個便宜阿瑪生得還挺多的,但她不知道,因她這隻蝴蝶翅膀扇動,雅布已經少了好幾個孩子。歷史上的雅布四十多歲就去世了,即便這樣,不算女兒,光兒子雅布就有十五個。
雅布在正中位置坐了下來,福全、齊雲和幾個族老也在邊上椅子坐了下來。
坐在下首的眾人心思各異,雅爾江阿還沒什麼,瓜爾佳氏望著那一大堆的賬本,心裡一陣肉疼,那都是銀子,白花花的銀子,都要流到那幾個庶子的口袋了。
揚丹和阿扎蘭更是無所謂,他們額娘私產多,妻子陪嫁又豐厚,根本不缺錢,嫻雅更是投資有道,還提攜他們兄弟三個。
敬順一臉惶惶然望著父親,他有些怨恨阿瑪,他更恨額孃的愚蠢,害人害己,害他們兄弟變成了庶子,嫡子考封至少也是國公,庶福晉之子,只有末等將軍,還是阿瑪心善,把他們記在高側福晉名下,也能考封成二等將軍。若他們親是額娘象高側福晉就好了,他和弟弟也不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
但只要阿瑪在一天,有阿瑪照應著,他們兄弟倆日子都不會難過他,也能順利考封爵位。若阿瑪不在了,以大哥大嫂睚眥必報的性子,他們對額娘恨得咬牙切齒,他們兄弟的日子肯定難過。
二哥、三哥他們幾個,因額娘害死了郭側福晉,早就成了死敵,他們雖不會落井下石,但他們絕不會伸手援助他和弟弟。
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