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會什麼都沒做過吧？”安瑾晗瞥眼，副“千萬別給個肯定回答”的模樣。

“……那倒也不是。”

“那就應該是接過吻？”

“嗯。”

“抗拒麼？”

“什麼？”

“白石吻的時候，心理上有過抗拒麼？”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安瑾晗微微側過頭來，眼睛裡片認真。

東方君璇也偏過頭來，“不抗拒又能代表什麼？”

身邊的生輕笑，“傻瓜，當然代表不排斥他。”

“所以？”

“沒有所以，只有繼續。”安瑾晗挑眉，“有沒有心跳加速？”

東方君璇頭，“……會。”

“那為什麼要跟他提出分開？”安瑾晗完全側躺過來，直面著愣愣的生，“明明就是喜歡，幹嘛幹些傻乎乎的事？把人家搞得心裡難過不，還把自己也弄得迷迷糊糊。”

“可是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走出來。”東方君璇輕嘆口氣，“晗晗，覺得對他不公平，付出那麼多換來的卻是……如果換成也會覺得失望難過。”

“難道樣他就會不難過？什麼邏輯！”安瑾晗白生眼，“和他在起然後慢慢改正慢慢付出不行麼？定要用種方式？”

“……因為怕自己改不。”眼神透過窗簾的縫隙望向窗外，月色如水。本來是絕美的意境，此刻君璇卻只覺得種孤寂，“如果最後還是不能走出來呢？難道還要麼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關心麼？到時候誰還得清到底是因為喜歡才和他在起，還是僅僅因為愧疚？”

“那想過現在不嘗試的結局麼？”安瑾晗支起右臂撐住側臉，“是要當輩子的單身貴族？或者是隨隨便便找個人嫁？”

“……有必要想得那麼遠麼？”

“OF　Course！嚴肅回答上面的問題，會選哪個？”

“……後者吧。”

“那不就結！”

“結什麼？”

“既然最終的結局不外乎是兩個，反正也是要嫁的，為什麼不能直接嫁白石，偏偏還得隨便找個人？”

聽起來，確實是麼回事。但東方君璇就是覺得很不是滋味。

“，覺得虧欠的話，就該補償不是麼？”見到自己的話對生產生作用，安瑾晗趁熱打鐵，“像樣簡單扔下句話就把白石拋棄，不是對他的更大傷害麼？正確的做法不應該是努力補救不是麼？哪怕覺得走不出來，多為他做事情對來不也是種心理上的安慰麼？起碼不會像現在被自己的良心折磨，整個怨婦的模樣。”

“哪有……”

“自己照照鏡子去，要是甄選現代版林黛玉，肯定高中！”安瑾晗挑挑嘴角，能跟爭辯明鑽牛角尖還不是很死，很有改邪歸正的潛質，“君璇，世界上沒有那麼多意外，不是所有人都有那個幸運指到克林頓的花名冊，不然的話，覺得還會麼完整的跟聊麼？”

東方君璇沒作聲，等待著生的下文。

“退萬步，萬，是萬啊，白石出小意外，那時候再隨隨便便找個人嫁不是更合算麼？”

“是在計算交易的利益性麼？”聽到安瑾晗嘴裡蹦出“合算”兩個字，東方君璇忍不住吐槽，“難道和跡部大爺的戀愛是種性質的？”

“他大少爺身的利益，哪裡還需要計算。”安瑾晗望望花板，“不過有時候也不失為服自己的好理由，君璇，好好考慮下，阿嗯？”

“……嗯。”

現在想起來，用樣的理由做擋箭牌的話，似乎要邁出新步就不似想象裡那般困難。東方君璇對著玻璃向上拉拉嘴角，給自己個還帶著些許蒼白的笑容。

“早，姐。”

“早。”出房門碰到同樣剛起床的東方尹湛，君璇打個招呼，愣下又叫住準備下樓的少年，“對阿湛，今有事情沒？”

“沒什麼安排，怎麼？”

“嗯，教做菜吧！”

“嗯。”東方尹湛頭，剛轉身突然停下腳步，“……姐，剛才什麼？”

“讓教做菜。”忽略生臉上驚訝的表情，生很平靜地重複遍。

“……沒聽錯吧？”瞪著大眼，尹湛臉的不可置信。他家以廚藝不能而著稱的姐姐居然要跟他學做飯？！他定是早晨沒睡醒才會出現樣的幻覺。想到裡，東方尹湛條件反射地晃晃腦袋。

“抬起的右手，抓住的左臂。”生下達個莫名其妙的指令，尹湛居然也鬼使神差地隨著自家姐姐的聲音做動作。

“用力掐下。”第二條指令緊接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