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角落裡,派人搜查一下城堡。找人把屍體拖走,交給阿伽門農,他有辦法查出殺手的身份。另外再叫人來把書房收拾一下。”李察吩咐。
老管家領命而去,片刻後幾名衛士和侍者就進入書房,拖走屍體,並打掃地上的血跡。李察則在辦公桌後快速批閱檔案,就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又過一會,書房的房門再次被敲響,法斯琪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李察抬起頭,向她笑笑,說:“最近我的記憶力不太好,有些事暫時想不起來,放心吧。”
法斯琪尷尬地一笑,然後說:“對不起,我……我不應該躲著你,才讓殺手混進了你的書房。”
李察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說:“能派出這種不上不下的殺手,說明我的敵人們已經坐不住了。我活著的每一天,都會讓他們陷入不可自拔的恐懼。不過這樣的事情我也不希望出現得太多,最近我可是越來越沒有耐心了。我覺得,是時候給某些傢伙一個教訓,讓他們清醒一下,不要以為我什麼事都忘記了。”
法斯琪忽然感覺李察變得陌生了,陌生得有些可怕。而且她此刻站在房間裡感覺十分不舒服,不是因為空氣裡剩餘的一絲血腥氣,而是由於不知來自何處在充斥了她整個知覺的刺骨殺意。
她已經看過假冒侍女的殺手屍體,那是一名十六級的殺手,精擅偽裝和逃跑,屬於非常危險的角色。在多種情況下,他的危險性不比一名聖域刺客低多少。可是李察是怎麼看破她的偽裝的?而且輕描淡寫地將她擊殺,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這時法斯琪感知中的殺意越來越清晰,方位也呼之欲出,她後頸的寒毛猛然倒豎,閃電般回頭。終於看到了書架旁邊遍佈刻痕的牆壁,和牆壁上那一行殺意四溢的生命誅絕。
“白夜?”法斯琪失聲叫道。
“確切點說,只有那行生命誅絕是白夜留下來的,其它的都是我的作品。”李察的聲音從法斯琪身後傳來。
法斯琪再看了一眼滿壁的刀痕,心中再次一寒。她已看出刀痕幾乎是在同一時刻落在牆壁上的,面對如此狂風驟雨般的攻擊,哪怕就只是在胡砍亂切,法斯琪也覺得應付起來會十分吃力。
好在從刻痕看,每一刀的攻擊力並不算高,這是惟一讓她覺得好受些的地方。如果承受攻擊的是法斯琪自己的話,或許還可以用不太高的代價移動位置,嘗試扳回主動。想到這裡,她心中微微一動,似乎有點明白那個殺手是怎麼會幾乎沒有反抗痕跡就被滅殺的了。
李察從桌上的檔案中抽出一份,遞給法斯琪,說:“你看一下,在我釋出訊息,準備公開向阿克蒙德全族招募候選構裝騎士後,有很多自由阿克蒙德戰士響應,我想過段時間數量會更多。所以,我想對原有的方案作下改變。一是準備擴大招募的範圍,除了候選構裝騎士外,還要準備大量擴招步戰騎士。所有十級以上,年紀在三十五以下的自由阿克蒙德戰士都可以來報名。二是新的步戰騎士待遇,將參照第七層浮島豪門的平均水平執行。”
法斯琪大吃一驚,連忙說:“李察,你知道參照浮島豪門的平均水平意味著什麼嗎?即使只是第七層,你也會破產的!”
參照浮島豪門的平均水準,就意味著把阿克蒙德家族原本步戰騎士的待遇提升一倍以上。而阿克蒙德自由戰士的素質又是出了名的高,也就意味著若李察放手招募的話,每年的額外開支可能達到數百萬之巨。對任何阿克蒙德而言,這都是一筆無法負擔的鉅款。即使有著上百年積累的索倫侯爵,也會感到非常吃力。
李察一年砸出數百萬,就為了招募步戰騎士?
章一一一 反擊!
李察抬了抬手。制止了法斯琪的勸阻,繼續說:“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明天你和老管家就幫我把訊息放出去。這樣吧,候選構裝騎士招募的數量擴大到五十人,條件不變。步戰騎士,合格者有多少就要多少,但是一旦入役,就要為我效力五年。五年之後,他們才有選擇離開的權利。最後,就是招募的時間和地點。時間就定在兩個月之後,而地點……就放在黑玫瑰古堡吧!”
“黑玫瑰古堡!”法斯琪低呼一聲,連忙提醒李察:“那裡現在被阿克蒙德家族議會佔據著。你確定要放在那裡?”
李察露出森寒的笑容,說:“我記得那個男人還在的時候,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家族議會。而現在,我只知道黑玫瑰古堡是那個男人留下來的領地,所以它只能屬於我。我要在那裡舉行招募儀式,誰也不能攔阻。如果真有那麼想不開的傢伙,我不介意用鮮血讓他們清醒一下!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