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記住。
“回到俘虜那裡去,去聽著他們都在說什麼。”流砂吩咐,馬文立刻跟著一名步戰騎士離去。
等馬文走後,李察忍不住問:“他怎麼溝通到永恆與時光之龍的神力的?這個位面我幾乎感覺不到永恆之龍的力量。”
流砂揚了揚手中的時光之書,說:“這本時光之書可以讓我直接溝通到永恆與時光之龍,無論身處哪個位面。”
但李察還是覺得,如此乾脆利落地收伏馬文雖然有時光之書的力量,然而更多的作用卻還在於流砂本身。
夜已經深了,於是李察把流砂轟去睡覺,自己則回到房間冥想,以恢復失去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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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四 準備
接下來的三天都是在忙碌中度過。精靈詩人、剛德和水花輪流在外警戒,防止男爵的軍隊突襲。食人魔法師則日以繼夜地抄寫著通曉語言的卷軸,或者是直接施放在某個人身上。食人魔從來都缺乏耐心,美食家的兼職也沒能給提拉米蘇增加哪怕是一勺的耐心。所以枯燥的工作簡直把它折磨得要發瘋。可是它是個聰明的食人魔,知道什麼事情最重要,不會為自己的喜好而影響了真正的大事。這些通曉語言的卷軸可以讓所有的人,包括那七名步戰騎士,在三天內初步學會本位面的通用語,雖然還會生澀,但這是在本位面站穩腳跟的第一步。它們的迴歸之途已被斷絕,作為入侵者,一旦失敗,那麼死亡就是最好的結局。
提拉米蘇不喜歡幹活,可是和死亡相比,能夠幹活就是件幸福的事了。至於枯燥,聰明的食人魔用美食彌補了自己。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抄寫卷軸,睡覺和吃東西。食人魔法師和牧師最獨到的天賦就在於不用冥想,睡覺就是它們最好的恢復法力辦法,效率比大多數人類法師冥想的效果還要好。
三分熟則是另一種忙碌。他承擔了儘可能多的需要力氣的活,並且有空就會打製和修補鋼甲與武器。在這方面食人魔再次讓他的人類戰友們大吃一驚,他手藝之精湛堪比最熟練的矮人工匠。
工作雖然同樣枯燥,但三分熟把這視為鍛鍊力量的一種手段。力量是食人魔最重要,也是最引以為傲的天賦屬性,更強大的力量不僅意味著攻擊力的直接提升,還意味著更強大的防禦,因為可以披上更加厚重的鋼甲了。而且隨著力量的進步,也會讓食人魔的等級隨之提升。食人魔也有鬥氣,但並不象人類騎士那樣依賴鬥氣。他們強大的力量總會把戰鬥變得很簡單。三分熟已經感覺到自己距離十一級不遠了,特別是這場戰鬥又讓他前進了一大步。等他真正到了十一級,就可以把重錘從一百公斤換成一百二十公斤的。到了那時,哪怕是力量型的受封騎士也會被他一錘砸飛,而敏泰爵士或許能擋幾下,但也絕不會願意和三分熟硬拼力量,那是自取滅亡。
大家都以各自的方式在忙碌著,水花在研究著自己的長刀和新衣服。她執著地喜歡偏白色的衣褲,卻又不喜歡受束縛的感覺,於是自己把褲角撕開,變成類似於裙褲的裝束,這才覺得舒適。而不管什麼時候,她總是赤足的,而那雙雪白的腳很少會變髒。永眠指引者是水花另一個研究的東西,這把灰暗的長刀握在她的手裡,總有一種讓人心悸的感覺。
而奧拉爾則不斷試圖接近水花,並且得到她的心。
精靈吟遊詩人每天都會為她創新一個新的詩篇,並且獻給這個從來沒有笑過的少女。很少看到他練習什麼,或許喋喋不休就是吟遊詩人的晉級方式,不然實在難以解釋他現在那已晉升到9級的吟遊詩人等級是從哪來的。
在兩個美麗少女之間,奧拉爾經過短暫的試探,就本能地遠離流砂,選擇了水花。他對這個充滿了野性的少女簡直就是著迷了,而且對於他的恭維、試探甚至是隱晦的求愛,水花都沒有明確地拒絕,甚至有時候似乎還有些鼓勵。
對於水花自選的衣服式樣,奧拉爾從不吝惜地大加讚歎,對於長刀永眠指引者則是發出震驚的哀嘆。以上都還可以理解,於如此充滿野性的絕色少女,無論什麼樣的衣服穿上去都是不錯的。
至於衣服的具體式樣,只要符合輕薄短小露的標準,那就肯定不會錯了。
而永眠指引者只要不是瞎子,透過這幾天的戰鬥都可以看出它的絕倫威力。此刀在手,就連本身實力要更強一籌的剛德都不願意招惹少女。
但是精靈詩人並不是對水花每個舉動都很認同,或者說,是有難以理解的地方。比如說在他看來,永眠指引者絕對是罕見的附魔兵器,把它用好比什麼都重要。可是水花卻用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