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償地看到一顆火球從大門上方飛下,洶湧的火lang吞沒了整整一個小隊的戰士,並且把兩名受封騎士也一併籠罩在內。
在火lang奔流中,李察又開始唸咒,三秒鐘後,又是一顆火球落下,落點幾乎和上一顆相同。此時前一顆火球術的餘威還沒有盡褪,東倒西歪的戰士們有的已倒地呻吟,有的則還能站立堅持。可是第二顆火球炸開後,連一名受封騎士都重傷倒下,十名戰士則再也沒有人能夠站起來。
兩發火球術的疊加攻擊,就讓兩名受封騎士一輕傷一重傷,並且報銷了整整一個小隊的戰士。在戰場上,不受限制的魔法師就是會移動的絞肉機!
嗖嗖嗖!幾支利箭呼嘯著射向李察,射手們幾乎紅了眼,都拿出自己最強的箭技發起攻擊,儘管他們知道在這個距離上,沒有附魔的普通箭矢幾乎全無用處。果然李察身邊的步戰騎士搶上一步,塔盾落地,把自己和李察都護在盾後。丁丁當當聲中,箭矢都撞在塔盾上,然後被彈開。
城牆上開始出現更多的戰士,而李察則在重盾的掩護下離開了牆頭。
法師攻擊中止,意味著近戰開始!敏泰終於等到了希望的機會,大手猛然向前一揮,吼到:“第六至第十隊,跟我來,全體進攻!胡伯,你帶領第十一至第十五隊,作為第二梯隊進攻。其餘人原地留守待命!”
呼拉拉數十位精銳的戰士高呼著戰號跟隨敏泰爵士向前撲去,基地中寥寥幾名箭手的零星箭雨根本攔不住奔騰的軍隊。多達十名受封騎士在同時進攻,還有兩名爵士!
四米高的城牆對於受封騎士來說不是難以對付的障礙,敏泰爵士衝到城牆邊時,更是一躍而起,半空中狠狠一拳向城牆轟去,竟然生生在城牆上砸出一個沉坑!藉助這一砸之力,敏泰已經躍上了城牆!
呼的一聲,一柄雙刃重斬斧忽然出現,攔腰向敏泰斬來!爵士仍然身在半空,這時大吼一聲,掄起雙手重劍,狠狠和重斬斧硬拼了一記!兩件重兵器在鬥氣的加持下碰撞在一起,發出雷鳴般的撞擊聲。城牆上那名比敏泰爵士還要魁梧的壯漢後退了一步,嘴角滲出一絲鮮血,而敏泰的登牆計劃受阻,他一邊咒罵著,一邊被反彈之力向後拋飛出去,然後重重摔在地上。
從四米多高空摔落,就是敏泰也不好受。他掙扎了好幾下,才爬了起來。而不幸被他砸中的兩名戰士則早已魂歸神國。
這個小插曲並不妨礙敏泰的大部分軍隊潮水般爬滿高牆,已經有一名受封騎士和好幾個戰士登上牆頭。阿克蒙德家步戰騎士從箭塔中衝了出來,他們一手持盾,一手持單手斬斧,狠狠斬向人群。近戰廝殺才是這些步戰騎士的特長,而且他們都是阿克蒙德家族的精銳,等級相同的受封騎士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爬上城牆的普通戰士更是一斧一個。兩名步戰騎士從側翼的強力攻擊立刻打亂了敵人的陣形,一名受封騎士整條手臂被砍掉,嚎叫著從城牆上掉落,士兵的屍體也不斷從城牆上被拋落。
“先撤下來!”敏泰的吼叫聲再次響起,已經有點混亂的戰士們潮水般後退,不過城牆上的入侵者也似乎無力追擊。敏泰這邊的箭手連射了兩輪以掩護撤退,步戰騎士們則再次退進了箭塔。
一場攻城混戰,敏泰損失了二十多名戰士,三名受封騎士重傷,失去了戰鬥力。三級的牧師正忙碌著把自己極為有限的神術治療微傷扔在幾名輕傷的受封騎士身上。這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神眷顯然不夠深,治療微傷的效果幾乎難以用肉眼分辨,只能看到有些止血效果。
在戰士們休息時,敏泰望著不遠處的基地,獰笑著說:“他們只有六個受封騎士級別的傢伙,還有一個長得跟娘們似的弓箭手,看來也就這點人了。那個魔法師應該只有8級,已經沒有魔力了,所以讓戰士們多休息一會!魔法師的魔力恢復是以天來計算的。”
胡伯爵士點了點頭,以一貫的陰森口氣說:“下一次進攻就能把這地方打下來了。不過,如果入侵者只有這點實力,高約不應該失敗才對。那傢伙跑到哪去了?”
“管他去了哪裡!現在我們先把這裡端下來再說!”一提到高約,敏泰就有些暴躁,他伸手向著前進基地的方向重重一點,狠狠地說:“反正這就是神諭中的地點!拿下它是眼前最重要的事,當然,如果能夠在裡面的牢房裡找到高約的屍體,那就再美妙不過了!”
胡伯聳了聳肩,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敏泰重重吐了口口水,咒罵了幾句不知所蹤的高約爵士,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累得筋疲力盡,完全癱倒在地的年輕牧師,以雷鳴般的聲音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