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就佔領地盤,穩定局勢。最艱鉅,最關鍵的戰役,已經輪不到他們了。
森馬抬起一雙長腿,習慣性地扔在辦公桌上,仰望著天花板,心底和老兵們一樣湧上淡淡的失落。整個休蘭駐軍,在李察眼中,也許就只有她還有些價值。李察有著揮霍不完的軍費,無論在哪個位面,物質而現實的人都不少,只要李察願意出錢,就可以招募到大把的軍隊。基地城市中那幾百個桀驁不馴的老兵,和普通戰士的區別只是在意志、經驗和對阿克蒙德的忠誠上。可是他們能夠對付兩倍的敵人,卻無法對付三倍、四倍的敵人,而李察卻能夠輕而易舉地募集到上萬的大軍,再把他們武裝到牙齒。
這就是現實。
森馬的眼前又掠過了傳送門前的廢墟。歌頓已經走了,現在是李察的時代了。兩代阿克蒙德是截然不同的風格,以後屬於歌頓的痕跡或許會越來越少,屬於李察的會越來越多。每個人,包括森馬,都面臨著選擇。不能跟隨新時代共同成長,那就要隨著舊時代逐漸消亡。
森馬騰的站起,拿起佩劍掛在腰上,就大步向指揮部外走去。軍隊已經集合完畢,她還要帶領他們趕過風雪交加的一段長路,與李察匯合。
休蘭已是深冬時節,從南到北都是一片深寒。如此小的大陸,南北方的氣候差異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