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手一揮,永眠指引者已回到背上刀鞘,然後看了流砂一眼,一言不發,轉身離去。其它追隨者們也都跟著水花而去,沒有人和流砂告別。而已經帶著牧師們退到走廊上的克拉克四下看看,也悄悄離去。這個場合,並不適合他摻合其中。
房間的廢墟內,就只剩下流砂和伊俄。流砂臉色忽然沉了下來,盯著伊俄,說:“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都想對你動手?”
“也許是誤會。”伊俄在流砂面前,又恢復了陽光和輕鬆。
流砂盯著伊俄,一字一句地說:“最好只是誤會!記著你的身份,以及我創造你出來的目的!”
說完,流砂就扔下伊俄,自行離去。在流砂走遠後,伊俄才吐了口氣,看著流砂離去的方向,低聲自語:“我的身份?呵呵,說不定過些時候,就會變了呢。你們啊,畢竟太年輕了。其實只要把話說出來,不就是幾句解釋的事嗎?反正啊,我是不會替你們傳話的。”
說完,伊俄邁著悠然的步伐離去。在十餘米外,緋色悄然浮現。她苦苦思索著,剛剛伊俄的自語她都聽見了。但是她卻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聽到這些,神官不可能是些沒事喜歡自言自語的傢伙。
李察來到一間客房內,把房門關好,隨意拉了張椅子坐下,這才出了口氣。他坐了一會,才抬起右手,手心中赫然躺著另一枚影鑽。這次來襲的陰影生物其實是兩個,一個是陰影武士,另一個則是武士手中幻化出來的那柄戰斧。
李察笑了笑,隨手一拋,那枚影鑽劃出一個高高的拋物線,恰好落進架上的一個花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