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別與上次的舞蹈,這次的舞蹈不僅僅是震撼,還有一種溫柔和嬌豔。伴隨著一陣陣風吹過,舞蹈中的姑娘們隨著擺動的衣裙跳起那猶如飛天之舞,給整個舞蹈平添了幾分仙意。
當音樂停止,女孩們瞬間停住,就好像把這副畫固定在了畫紙上一般。一時間燈光閃爍,只要手上有照相機、攝像機的人都死命地按著,希望能留住這個瞬間。
小敏一行在震天般的掌聲中下了臺,李睿第一時間衝了過去,將小敏包裹住。看著已經臉色有些青紫的小敏,李睿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黑子剛才也一直陪李睿站在旁邊,看到小敏這樣,急得不行:“趕緊,小敏肯定是冷到了,我們先回家吧。”
李睿點點頭,剛要把小敏抱起,卻被小敏止住了:“哥,別抱,不然人家得以為我出事了,現在是校慶,不僅有全校的師生,還有各教育局的領導和別校的領導,咱們可不能打自己學校的臉。黑子,你去和老師說一聲,咱們先回去了,哥,我挽著你的手走。”
李睿黑著臉點點頭,周甜甜也凍得不行,第一時間衝到自己位置上把衣服穿好。不過小姑娘從小身體就好,加上在舞臺上跳得挺熱的,倒也不覺得有多難受,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只是在穿好衣服轉頭找小敏時,見她臉色有些難看地挽著李睿的胳膊。
“敏敏,你怎麼了?”她從小還是知道點小敏的事,尤其小敏的身體她最清楚,只要少穿了衣服就得生病,不過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病也少生了,都讓她快忘記小敏小時候經常生病的事呢。
小敏笑著安慰道:“沒什麼,你先坐著看演出吧,記得把衣服裹嚴實些,別生病了,我先回家了。”
看著強顏歡笑的小敏,周甜甜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你快回去吧,要我跟老師說一聲嗎?”
“黑子幫我去說了,你休息吧,如果呆會兒有什麼事,你就負責帶著她們行動就好了。”
“放心,放心,我能應付的。”
那邊黑子已經說好,而且那負責管理他們演員這一塊的老師也跟在他身後走了過來。看到小敏臉色十分差,挽著李睿的胳膊一副隨時快暈倒的樣子,臉色當時就變了,緊張地看了看周圍。見那些老師和學生都在看演出,沒有注意這裡,他小聲地對李睿說:“趕緊先帶你妹妹回家吧。”說著高大的身軀走到了小敏的另一頭,把嬌小的小敏給擋住了視線。一直護送著他們出了校園,看著他們攬了一輛計程車後才回到學校。
小敏回去就一連高燒了三天,把李家都急壞了。丘嶽華坐在病床前看著在夢中都睡得不安穩的小敏,難受地捂著嘴之流眼淚。李震凱也把生意放下,坐在另一頭的窗戶旁,不時看向掉著的針水瓶子。
病房裡十分的安靜,只是丘嶽華不時的低泣聲。這是一個雙人間的病房,這個時候的病房還不像後世那樣緊張,丘嶽華見多付了一個床位的錢,醫院看在他們家孩子身子一直反覆的情況下,也就沒安排病人住他們這間病房。晚上夫妻倆輪流著守夜,三天的時間把夫妻倆都折騰得有些憔悴了。
李震凱見狀,走過來,摸了摸小敏手下墊著的暖手袋,感覺溫度有些涼了,輕輕地將小敏的手抬起,拿著暖手袋將裡面的水倒了一半在盆裡,又用熱水瓶往裡灌了一半開水。左右搖晃著,感受溫度,覺得還是有些燙手,便用一塊毛巾將暖手袋包著又小心地墊到小敏手下。
“好了,敏敏會沒事的。”聲音很低很輕,只在丘嶽華的耳邊輕輕說著。
“我只是想到為什麼別人家的孩子身體都很健康,就我們小敏的底子那麼差,養了那麼多年,又是鍛鍊身體,練武術,又是各種好吃的補著,可這身體……”說著又是嗚嗚地哭著。每次只要小敏生病,丘嶽華這心就跟被刀割一樣難受,午夜夢迴間,她總是想著如果當初她小心一些,對丘嶽琳突然變好的態度再警惕一些,把孩子抱在身體,那丘嶽琳就沒有抱走她的孩子了。那麼孩子現在肯定是非常健康,不用總是擔心病痛找上門,可惜了,這世界上賣什麼都有,就是沒賣後悔藥的。
李震凱也不說話,只是臉色十分的陰沉,估計想的也和丘嶽華差不多。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李睿先是探頭朝病房裡看,見小敏還睡著,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簾,接著提著個保溫桶,輕手輕腳地走進病房。他的身後跟著黑子和黑子媽。
丘嶽華趕緊抹了眼淚看向兒子。當看到黑子和黑子媽時,驚訝地起身。黑子媽趕緊衝她擺手,並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又小心地朝小敏的那頭看了一眼,拉著丘嶽華到一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