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到疼的直哼哼,再到一聲不出,臉頰憋的通紅。等馬伕將他翻過來繼續時,只不過捏了捏XXXX,他便嗯嗯啊啊起來。兩人協作越來越默契,他緊閉雙眸……
含香聽見聲音,似乎明白髮生了什麼,再度掙扎起來,用回語呼喊蒙丹。
蒙丹沉浸在慾海裡,表情即痛苦又沉迷,像怒波中的一隻扁舟,將壯漢當做桅杆緊緊摟著,哪裡聽得到青梅竹馬在說什麼。
含香拋棄了在乾隆面前的所有矜持,不顧形象的大哭起來。
漸漸的她終於認命了,哭聲變成啜泣,啜泣變成嚶唔的鼻息。
四人琴瑟和諧,魚水交融。宮女吹熄蠟燭。幾人沉入黑暗的浪潮中。
我在躺椅上和衣睡著,迷糊中想到,我究竟是來幹嘛的,幫乾隆助興?
明天御史會怎麼參,讓我猜猜。多羅雙郡王以色事君?
兩父子共御一女?
乾隆和三阿哥原來是嫖友?
恭喜,答對了。真是可喜可賀——
流觴曲水
大雪幾乎封住了整個北京城。早晨起來,枕衾都是冰的。樹枝窗欞,街道屋頂,遍佈積雪,將陰沉的天空照的明亮起來。
臘月二十九,宮裡召開家宴,我帶著福晉,側福晉,以及多羅雙郡王府長子綿懿前往。
郡王府長子綿懿出生於十月二十五子時三刻。出生的第二天,乾隆親自取了名字,表示對我寵愛不失。
綿懿前面還有兩個格格,都是侍妾所生,身份低微,我不太看重。
紫薇的身子現在已經有五個月。知道她懷孕後,我便提她為側福晉。
同時有兩個侍妾與她在差不多的時間懷孕。倘若她生出畸形兒,便挑一個格格頂上。
當然,福晉只以為我怕紫薇生了個死嬰。
福晉常常半開玩笑的抱怨我對紫薇太好了。
我說紫薇相貌很像和嘉,和嘉自小與我不親,因此看見紫薇,總想多照顧她一些。
黃昏時分,夕陽染紅了低垂的雲層。宮裡屋簷上,樑上,樹上,繫著錦綢,掛滿了大大小小精緻的紅燈籠,宮女太監換上新衣服,新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