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沒有給她出氣,迫切要求我讓額駙回心轉意。
可皓禎的阿瑪好歹是個親王,我這個郡王按理說還低一等。只能徐徐圖之。
我問她,你是要一個聽話的,只屬於你的額駙,還是要一個對你又打又罵,還喜歡別的女人的額駙?
小燕子聽的眼睛發光。
青青子衿
到六月底,乾隆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善。
這其中也有含香的緣故。含香一直清高自持,不肯委身,小燕子又跟著含香窮折騰,鬧出不少荒唐事。哪個男人碰到房事不諧不會發點火的。
宮裡有個西洋來的畫師,名叫郎世寧,靠著畫技服務了三代皇帝,竟做到了侍郎的位子。
七月初六,小吉,宜出行,宜嫁娶,宜入殮。
早朝實在推脫不了。天還黑著,我就換上朝珠蟒袍,披星戴月的出了門。
街道上還點著燈籠。幾個儀仗在前面開路,我才出偏門,迎面就是一箭飛來,擦過我的朝冠。
哪個草頭道士說今天宜出行的!
緊接著是幾箭齊射,在以馬腹擋箭和衝出去之間,我選擇伏下身子,從護衛腰間抽出一把刀,駕馬而出。
“爺,是正規官兵。”和��諍竺嫻蓴啊�
護衛長說:“大概有二十個人,右前方牆角六個射箭的,左邊還埋伏著十幾個。”
我笑著說:“就這麼幾個人,還不夠塞牙縫的。”
和��擔骸耙�檔檬恰2旃���哿┍紉槐瓤此�鋇畝唷!�
護衛長是個黃臉的高大漢子,他齜牙一笑,帶護衛衝在了前頭。
背後郡王府的牆垛上射出弩箭,密密麻麻,讓對方的弓箭手不敢出頭。
我迎著夜風,將對面衝來的一個蒙面人當胸一劈,鮮血四濺。第二個蒙面人淋著血出槍,我將刀從他脅下劈入。沒想到他就地一滾,硬是忍疼捲走了我的腰刀。我一抽不回,第三四個刺客已經上前。
牆角的箭手死了幾個,仍有一兩個苟延殘喘,其中一人趁隙射箭,我感覺不對,狠拉馬韁,胯下白馬兩隻前腳立起來,飛箭在馬腹劃過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