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拒還迎,更令人迷醉。
“老三,住手!你再不住手,朕,就殺了你!”他艱難的拿出匕首,刀刃鋒利的可以削金斷玉。
他無力的將鋒刃對準我的脖子,觸感清涼如風,卻頃刻流下一連串血滴。
混著我無助的眼淚。
制止我!殺了我!
他凝望著我,遲遲沒有下手,最後閉上眼睛,匕首軟軟的落到一邊。
我嫻熟的將他開拓完畢。
他掙扎著,抗拒著,可是又無法自控的享受著。我擁住他更進一步,讓彼此更加貼近,進入的瞬間,既覺得無上的滿足,又覺得自己的心臟被細絲勒成一片一片。
我完全停不下來。每一次接近和遠離,都是令人發瘋般著迷的享受與折磨。
我由恐懼變作痛苦,痛苦變作無奈,無奈變作麻木。最後彷彿浮在半空,看著另一個人在**中顛倒沉迷。
而那個人,擁有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誰來殺了我!
我危險的走向崩潰邊緣。
夜已深沉。溢滿**的書房裡,響起一聲幽幽的嘆息,又似乎什麼也沒有。
恍惚間,一隻手溫柔的拭去我臉頰的淚。我覺得自己彷彿一瞬間被救贖。不知過去多久,我終於漸漸停下來,軟弱的哭泣到像個孩子,在他懷中陷入沉睡。
為什麼,不是夢……
等到醒來,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悽慘的躺在地毯上睡著,緊皺眉頭,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的,腿根更是斑斑血痕。
我一時間忘記呼吸。
撿起匕首,伸向他的脖子。
我告訴自己,就這樣割下去,很容易,然後一切就此結束,你不必承擔任何後果。
快!不要猶豫!不能猶豫!
可是,劃不破的究竟是他的脖子,還是我自己的心?匕首悄然沒入地毯。
我默默披上衣服,將他抱至御書房裡密室的炕上,捆住雙臂,蓋好絲衾。
獨立於室間,這雙手,一隻潔白修長,一隻浸透鮮血,我麻木的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我閉上眼睛,過了很久,睜開時,已經下定決心。
門吱呀開啟,走進來一個人。
含香一身初來時的紅衣白裙。她用手帕蓋住香爐,笑道:“三阿哥,我們回族的茶,好喝嗎?”繼而解脫的仰首祈禱:“真主阿拉,感謝您,含香終於報仇了。”
我沉默著走過去,將她扇到地上,朝靴碾向脖子。
她闔上眼簾,一臉自在和坦然:“你殺我吧。含香早已料到今天的結局。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死不要緊,只求你放過我的族人。”
可笑。你事到如今,還這樣天真。
我微笑著,臉色陰沉的可怕,輕聲細語:“你放心,他們很快就會死在你後面,男女老少,一個不留。”
“不!我死就夠了!你不能這麼做!”她的美目滿是驚恐。
“能不能,你很快就知道。”我一點一點將她的喉骨碾碎,摘下天子佩劍走出去。
乾隆的貼身太監趙弘英迎過來道:“哎呀,三爺,您怎麼才出來。香妃娘娘說你們在談密事,不讓咱家過去。咱家等得擔心死了……”
他看見我脖子上的血,和手裡的天子佩劍,立即閉嘴。呆立半晌,突然跪下來說:“三爺,別殺奴才,奴才什麼都不知道,奴才願意合作。”
我冷眼瞧了一會,扶他起身,帶他走出門,將和��冉洩�礎�
“聽著,”我冷肅的說,“現在我們只有一條路可走。和���憒�父齷の婪滯煩鋈ィ�退迪沐�慷�旖蟣�馴洌�酶島愀缸雍桶⒐鳶⒗鑌蚩刂婆丫��杆倬燃蕁2旃���愫褪O碌娜飼那娜ゼ�峁�誑捎玫謀�恚��嵛頤且�背鋈ァ!�
和��蓖νΦ墓螄攏骸耙���挪蝗ァE�耪獯我��諛�肀摺I�黃鶘��酪黃鷀饋!蔽頤闈柯凍鑫⑿Γ�吶乃�募紓�歡�迫ジ傘�
幾人悄悄離開。
夜幕下一輪明月,明亮到讓我不敢直視。
和��奶鄣囊壞鬩壞愀�姨舫鍪稚系拇稍�印�
“爺,疼嗎?”
我微笑著搖搖頭。
這微笑彷彿是個面具。我帶上它,才能維持鎮定。如果脫下來,我會哭還是驚惶,崩潰還是絕望,我不知道。
我的背後有妻子兒女,有並肩戰鬥的兄弟,有忠心追隨的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