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難得幾回聞啦。蘇姑娘的造詣登峰造極讓我自嘆弗如,我相信蘇姑娘才華遠非於此。也不知她們可有榮幸成為蘇姑娘的學生。”語氣似乎充滿遺憾,到她眼角的餘光可沒片刻離開過蘇離。
在她開口時,蘇離也起了點心,算是說道她的心坎上了,以前作為一個標準的上班族突然空閒下來覺得渾身沒勁,在這種朝代,也只有當教書先生地位高而且不粘惹政治,收入也穩定,加上杜院長滿臉真摯,誠心相邀,再扭捏就顯得做作了,不過向來寵辱不驚的她語氣夾著些許歉意:“杜院長也太客氣,不是我不願而是我怕自己那點文墨會誤人子弟!”
杜院長聽到她沒有拒絕,登時眉飛色舞道:“你能答應真是太好了,我相信蘇姑娘的本事不會令人失望的。”
蘇離笑了笑,也不否認。中國幾千年的文化精髓忽悠過別人幾十年還是能的。她們敲定了時間,並於三日後前往百才書院擔任算數先生。在杜院長離開以後,蘇離又坐了一會兒,才出了茶樓,有林銳在書齋坐鎮,她沒有立馬回去,她想了想,現在要去百才書院任職,而林銳也要讀書,時間會有衝突,可以說書齋的生意就會納下了,相對書院每月五兩銀子的工資,書齋每月不少於七八兩銀子收入可是不低,她決定在這兩日僱傭一兩人照看書齋和家裡才是。
蘇離心情愉悅,順道逛起街來,她也去許多商鋪攤點打聽了僱傭傭人的價金,十分便宜。許多人都否認她花費大量錢僱傭傭人照看家的想法,因為家境不錯需要下人的小康之家也更多的是直接到人口市場去買小廝,同時許多更是成為女人的通房小侍,所以她們看向蘇離的眼神色彩斑斕,八卦得讓蘇離吃不消。她趕緊逃離那群八卦女,她估計明日自己日子又會不得安寧了。
墨鹹城不小,蘇離從城北到城南走了半個時辰,她對這裡不是很熟悉,但作為商業街是十分繁華的,鱗次櫛比的高樓酒鋪茶鋪商鋪讓蘇離看得瞠目結舌。幌悠半響,蘇離遠遠看到一堆人簇湧在一棟滿樓上下掛滿描紅杜丹畫燈籠、環繞五色彩帶的樓下,她不遠繞道徑自走了過去。當她正好對上樓欄橫掛“群芳樓”時便被一人突然拽住腳擺,唬了她一大跳。
“小姐,求求你救救婉兒,我願意作牛作馬報答你的恩情。”陳睫撲嗵跪倒在蘇離跟前。她只怪現在自己沒有能耐,看到青梅竹馬被狠心的母親為還賭債買入青樓無可奈何,要是婉兒真的入了群芳樓的門他的一生就完全毀了。可是看到面前看了婉兒絕色後醜態畢露不掩色、欲之心的人她完全絕望,看到有些迷茫的蘇離走來像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不放。
落在身下一身粗布衣服,年齡大概十二三歲的女孩,眉頭微蹙,向來冷情的她可不是什麼救世主,本能的想甩開她的碰觸,可是女孩極其堅持,她知道如果放過蘇離就真的沒有將婉兒救出火坑的機會了。“放手!”蘇離冷漠的聲音。
“小姐,求求你,只要你救了他,我便是馬上要我把命給你也不會皺眉頭。”略帶稚氣的臉上全是堅持和決心。
蘇離聽得好笑:“我要你的命做什麼?”
“小姐…”陳睫張口無言,愣然的神情十分可愛。
蘇離好整以暇的道:“換句話說,我救了他,你能帶給我什麼?”
“這麼說小姐答應我救他了?”陳睫滿含欣喜,精亮的眼睛讓人不忍破壞。
蘇離搖搖頭,看了一下混亂的現場,大概瞭解了情況,冷酷的道:“即便你今日求我救下他又如何,他母親會放過他嗎?”賭癮最是難戒,她見過多少家庭因為賭博弄得家破人離。
“呃?”陳睫到是未曾細想,愣愣道:“他不就是你的人了嗎?”求她救婉兒當然意味著他的賣身契會握在她的手裡,是生是死,是好是歹也是她說了算。自然他以後的事全由她做主,即使他的母親也干涉不了。
蘇離一邊注視著勢態發展,一邊假裝恫嚇道:“是啊,不過你就不怕我收他做小爺,畢竟他的模樣還真不奈,就是不知他的味道怎麼樣?”十足的急色鬼的模樣。
陳睫仰頭仔細的打量蘇離秀麗精緻的側臉,終是咬了咬牙,狠心道:“這樣也好過被賣進群芳樓!”自然而然散發出不同於商人的市儈的儒雅之氣,陳睫猜測文質彬彬的蘇離應該是有功名在身的人,即便不是,最少也是百才書院計程車子,前途不差,如果讓婉兒跟了她,興許是他最好的歸宿。
聽到小女孩如是說,蘇離有片刻吃驚,繼而似乎想到小爺的含義,額頭浮出幾條黑線,十一二歲的小屁孩兒,毛都沒張齊,拿回家當兒子養?她恨恨的瞪了眼她一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