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撇開，以顯示她對他的極度不滿和厭惡。

“哦？”他挑了挑眉，眼光在她身上打了個轉。

“我不舒服。”她把下巴抵在膝蓋上，手捂緊了肚子，倔強地撅起嘴，“葵水來了，肚子好痛……反正我不想動，你扣我零花錢也好，不讓我吃飯也好……”她打定了主意要維護自己的人權，抵制地主階級壓迫。今天，他絕對不能使喚她！

“那就去床上好好躺著，不要亂動。”淡淡的口氣輕柔得像微風。

“唉？”她有點反映不過來，這是殘酷的地主階級的臺詞麼？他不是應該像黃世仁般獰笑著說“那就拿喜兒抵債”麼？

“去躺著，我會讓人送飯來的。”

她耳鳴了嗎？她痛昏了嗎？為什麼她好似有幻覺從這句話裡聽出那麼一點點的關切？呼——還是去躺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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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蕭瑾增進了解之前，楊不凡覺得她有必要先去一個地方確定一件事。

她要去的地方是天香閣。

紗帳低垂，香氣繚繞。羅裙廣袖的盛裝女子坐在窗前，手執一把青羅團扇，目光清冷，幽幽地看著面前的人。

“你這個表情實在是很不敬業哇，難道最近青樓流行這種冷豔型？”楊不凡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毫不拘束。

“你不是天香閣的人，你到底是誰？”玉珠的語氣不帶絲毫溫度。

“咦？我沒自我介紹嗎？真是失禮。我是楊不凡，很高興認識你！”她習慣性地伸出手，發現對方毫無反應，只好悻悻地收回。

“為什麼來找我？”

“因為蕭瑾的女人裡面我只認識你。”她從桌上捻了一顆葡萄送到嘴裡。

“哼！怎麼？你是來和我搶男人的？”

“呃——”她斟酌用詞，“搶這個字完全不能解釋我的來意，應該說我來是為了資訊共享，精誠合作，攜手共進。”

“說重點！”

“就是和你交流一下經驗。”

“嗯？”

“呃——問你一個問題。”

“哼！”

“蕭瑾有沒有染上花柳病之類？”

“……”

“你幹嗎一臉吃到大便的表情？這個問題對我很重要耶。你們這個時代又沒有安全套，婚前確認一下健康狀況非常有必要噠！蕭瑾這廝經常在青樓出沒，男女關係亂七八糟，誰知道會不會得病啊，女人要有保護自己的意識&not；……”

“那……你不如自己問他。”

“咦？”

玉珠執團扇的手指了指她身後。

楊不凡轉身回頭，對上一張青白得很精彩的臉。

修長光潔的手指抓住她的領口，將她猛地拉近了一步。有些沉重不勻的氣息噴在她臉上，“想知道會不會得病，嗯？何不自己試試？”

“……”嗚呀呀呀……這是紅果果的挑釁啊挑釁！

“原來你對我這麼感興趣？我怎麼捨得讓你失望呢？”他鬆開她的領口，手指緩緩上移，食指勾住她的下巴輕輕地摩挲著，目光鎖緊她的表情。

她突然覺得喉嚨很乾燥，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我……我不是這裡的姑娘。你……請自重。”

“哦？不是這裡的？正經人家的姑娘跑到這煙花之地來做什麼？哼哼，到處打聽男人的女人，卻讓別人自重，真是笑話！”

“呃……那個……人家對你一見鍾情，想增進一下了解嘛！既然要了解你，當然是全方位立體式的啦，包括你的身體健康和社交狀況……”

“一見鍾情麼……”他拉長了尾音，長眸微眯，語氣輕得像耳語，“那你想怎麼樣呢？”

“當然是想你愛我，娶我，跟我走咯！”

他的目光突然變冷，收回了抓住她領口的手指，向後倒退一步，將雙手背在身後。“對不起，我不碰任何對我有企圖的女子，姑娘請回，不送！”

“咦？”這樣就要打發她走了喲？好像出師有點不利哦。

楊不凡尷尬地站在那裡，有點找不著北，不知道是該灰溜溜地退場，還是繼續跟他耗下去。

“還不走？你就這麼想讓我送？”薄唇彎出好看的弧度，眼裡閃過一絲狡詰，“好！”

一個好字出口，他身形微動，掌風驟起，楊不凡只覺得一股勁風把她向門外推去，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穿過門檻，向樓下飛去。

“藹—”不要啊！這樣摔下去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