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動。
就在劉璋已經頂不住誘惑的時候,蔡琰的衣服滑落,露出她晶瑩潔白的**。想不到年僅十三四歲的蔡琰,居然生的凹凸有致,不知道是不是古人發育比較早!不過,正因為這樣,劉璋再也頂不住誘惑,終於向蔡琰撲去……
雨打芭蕉,留下點點落紅,一夜風流,不足向外人道也!
第二天一早,劉璋就醒了,看著枕邊的玉人兩頰佈滿淚痕,他卻有些心痛。不過,心痛歸心痛,看著蔡琰潔白的肌膚上還有昨夜狂暴的痕跡,劉璋的關鍵部位又開始發漲。蔡琰突然驚醒,她略帶委屈的說:“夫君,妾身不行了!”
劉璋當然知道蔡琰不行了,畢竟她年齡還小。就算是昨晚,劉璋也儘量剋制了。要知道,他本來準備留下張寧頂缸,若不是看見蔡琰眼中的失落,他也不會讓張寧離開。劉璋溫柔的拿過衣服對蔡琰道:“琰兒放心,為夫曉得!來,穿上衣服,我們還要去拜見爹孃呢!”
“嗯!”蔡琰坐起身來,感覺下身一痛,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可她看向劉璋,臉卻是紅了。雖然她已經是劉璋的人,但要她在劉璋面前赤身露體的穿衣服,她還有些拉不下臉。
見蔡琰扭扭捏捏,劉璋把被子掀開道:“昨夜,你不是把一切都交給我了麼?既然是我的妻子,在丈夫面前,有什麼好害羞的?快穿上衣服吧!不然,我可忍不住了!”
聽劉璋這麼一說,蔡琰趕緊把衣服套上,雖然下身還有些疼痛,但她已經能勉強起身了。扶著蔡琰慢慢向大廳走去,剛走到小院門口,就見典韋和張飛兩人一臉苦笑的站在那,劉璋啞然問道:“你們怎麼在這?”
張飛哭喪著臉道:“大哥,我們錯了!別讓我們守城好不?”
“感情張飛和典韋把我的玩笑話當真了!”劉璋在心中暗笑,可他卻十分嚴肅的說:“這個不是不可以商量,不過…”
“大哥!只要不讓俺守城,你說什麼我都聽!”張飛見事有轉機,立刻表態。
“我也是!”典韋自不甘落後。
“好!你們先回去休息,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們!”劉璋強忍著笑意將張飛和典韋打發走了。兩人走後,他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夫君,你笑什麼?”見劉璋笑的奇怪,蔡琰也十分好奇。當劉璋把事情對她說了一邊後,她也掩嘴而笑。
扶著蔡琰,劉璋慢慢的走到大廳,劉焉夫婦已經在廳中等著喝媳婦茶了!
“爹孃,請喝茶!”一個墊子放在桌前,蔡琰輕輕跪倒,為劉焉夫婦奉上一杯茶水,讓劉焉夫婦笑的合不攏嘴。劉夫人滿臉歡喜的看著劉璋,這個最小的兒子也娶媳婦了。不過,身為過來人劉夫人,怎麼會看不出蔡琰‘受傷’甚重,故而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劉璋,搞的劉璋有些不知所措。
將‘受傷’的蔡琰送回後院交給大小喬照顧,劉璋再次回到大廳,他看的出來,劉焉有話要說。
“璋兒,你外出避禍的主意很不錯,可為什麼選擇幷州那種虎狼之地?”其實劉焉很不解,若說避禍,自然是益州、交州這種戰亂難以波及的地方。幷州地靠外族,民風彪悍,實在不是什麼好地方。
劉璋笑道:“父親,幷州雖然難管,但是有危機的地方同時存在機遇!若我把幷州的羌人全部拿下,就能組成一支羌騎兵,這支騎兵的威力,絕不下於西涼鐵騎!”
“可你若是組成了這支鐵騎,豈不是讓陛下更忌憚?”劉焉已經聽到一些風聲,他很擔心這個小兒子。
“陛下不會知道!”劉璋笑道:“我收攏這些羌人,然後讓他們繼續在草原上游蕩,並讓手下大將帶他們去剿滅其他外族。等皇帝發現的時候,這些羌騎已經變成一支戰無不勝的軍隊。到時候,便是皇帝想動我,也得掂量一下!”
“這…”劉焉驚訝的問道:“我兒不是想…”
“當然不是!”劉璋笑道:“皇兄對我還算不錯,就算是辨兒的皇位,我也不能亂搶!不過,父親難道看不出來,這天下將亂麼?”
“我自然看的出來!然而這天下雖有亂象,但誰知道什麼時候會亂?你現在做這些,是不是太早了?”劉焉的眼光不錯,可他畢竟不是劉璋,他不知道劉宏會早殤。
劉璋笑道:“父親,昨日陛下來我家,你有沒有仔細觀察他?”
“呃…”劉焉搖了搖頭,他當然不會觀察劉宏,怎麼說劉宏都是皇帝。再說了,昨天是劉璋成親,劉焉忙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盯著劉宏。
劉璋笑道:“我三日前進宮,發現皇兄竟然比父親更顯蒼老